那,又是用怎样心情,无望地等五年呢?
夏渝州鼻子酸,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:“对不起,不知道这个,是个渣男!”
见他突然哭,司君顿时手足无措起来,脱掉手套用拇指给他擦眼泪:“不是你错,是……太自以为是。”
打从夏渝州回来之后,他才逐步发现,这人是不知道血痣用处。所以那些痛苦与怨恨,早就随着那盒赔礼道歉巧克力消失
问出这个问题之后,夏渝州确信,他看到司家舅舅翻个白眼,又瞬间恢复到高贵儒雅状态:“你俩都交换过咬痕,不同意有用吗?”
“啊?什咬痕?”夏渝州头雾水。
司年顿时吃惊,指尖微颤地指着司君左耳上血痣:“你不知道吗?”
夏渝州觉得舅舅看自己眼神仿佛在看个渣男,充满谴责,顿觉压力山大。但这看起来似乎很重要,只得硬着头皮求教。
原来,这是结婚才会交换咬痕。血牙穿刺血族皮肤,会形成个小血痣,对于血族来说就相当于结婚戒指。有会在求婚时候咬方,等结婚再被另方咬。
神暗暗,“他当时为保护你才去抢领地,虽然成功,但受重伤昏迷不醒……”
“舅舅。”司君打断舅舅话,示意他不要再提自己,说重点。
司年无奈地叹口气:“你自己做多少事不好意思告诉渝州,还不许说。”
尽管早就猜到司君是为他抢领地,但真正听人说出来内心还是不受控制地震动。夏渝州转头看司君,见那叱咤风云二十岁就敢去抢地盘领主大人竟然红耳朵,却还是倔强地不许舅舅说,只觉得可怜可爱。用小指勾住司君手晃晃,冲司舅舅挤挤眼,用口型比划:“回头找您咱但单独聊。”
然后放开声音追问:“那,是谁给发短信?”
通常会选择虎口这个穿就透且不显眼地方,也会有人选择耳垂。选择耳垂通常是为炫耀和宣誓主权,驱赶伴侣其他追求者。如果不在起,则用特殊方法洗掉血痣。
司年看着脸震惊夏渝州,不由得捂住心口。所以,自家外甥被渣这多年?
夏渝州手动合上自己张大嘴巴,愧疚无比地看向司君。
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,司君就默认他俩是要结婚关系。他只是以为那是个开玩笑过头导致意外,顶多算是个小纪念。但在司君看来,就是求婚。
用保护未婚夫心情,腔孤勇地去抢地盘;用准备婚房心情,买下并装修那间公寓。
那条约见面短信,千真万确是用司君手机号发,也正是那条短信导致他毫无防备地步入陷阱,丢失颗宝贵血牙。
司舅舅摇头:“司君手机当时落在十六氏老宅决斗现场,取回来时候已经关机,并没有被解锁过,也没有发消息记录。应该是有人取出手机卡,用别手机发。”
这期间间隔很长时间,能接触到手机人非常多,无从查起。
“所以,”司年话锋转,提醒道,“舞会期间,但凡遇到十六氏和含山氏人,都要小心。你俩最好不要分开,哪怕上厕所也叫司君陪你。”
夏渝州不好意思地单指挠挠脸颊:“舅舅,你不反对俩在起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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