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那个女人钱,她给卷录像带。”周树神色木然,从背包
“什意思?”周树猛地抬起头。
“字面上意思,”夏渝州抹把脸,破罐子破摔,“他去守天镜,进去就出不来。”
在夏家老宅所在山里,有处旅游景点,名为“天镜”。那是两块天然半圆巨石组成悬空瀑布,水流平缓细腻相连,映在阳光下宛如块天然大镜子。
司君听就知道是怎回事,所谓守天镜,显然不是在天镜旁边摆个摊子收参观费:“瀑布里有镜中世界?”
夏渝州点头,说出直以来只有他自己知道秘密:“那块天镜必须活人进去守门。们家世代都是守镜人,等老,也是要去守镜。”
“嗯。”周树无精打采地应声,走到沙发区坐下,端起桌上水杯饮而尽。
司君理下居家服衣袖,坐直身体:“遇到什事吗?”
周树瞪司君眼,很是看不惯他这副“嫂子”嘴脸。夏渝州走过来踢踢他:“问你话呢,怎这是?”
“爸什时候能联系上?”周树没头没尾地问这句。
夏渝州顿下:“现在联系不上,你有什事就问。”
个吊灯都没有,全是隐藏起来灯带。只能原地翻个跟头,尴尬落地。
好在没有人注意他行为艺术,夏渝州已经捧着镜子跟司君挤在起研究。
几日前,还是四片无法粘合在起碎片。破碎黄铜片历经风雨,接口处都磨圆,怎拼凑中间都有缝隙。如今,那些缝隙都被填满,平滑无痕,宛如新镜。
翻过来看,不仅镜面,就连外面装饰也被修补完整。那简洁流畅云纹,还有背面刻字,都恢复如初。
“真是鬼斧神工啊,太厉害。”
司君眉头狠狠跳下,下意识地握紧夏渝州手。
夏渝州安抚地摸摸他:“哎,别慌,早着呢。”
“呵呵,呵呵呵呵,果然如此。”周树突然冷笑起来。
“果然什?”夏渝州嫌弟弟笑得难听,伸手呼他后脑勺,却呼个空,不由愣。
常年任他揍周树,忽然躲开。
周树抬起头,眼睛红红:“她说,亲爹是个怪物,跟咱爸认识。”
他这几天回来处理那个闹事亲妈,得到意料之中消息,跟他妈结婚那个男人,果然不是他亲爹。而他亲爹,早在他很小时候就不见。只是没想到,这位很可能是血族亲爹,竟然跟夏爸爸认识。
“跟咱爸认识?”夏渝州吃惊,从小夏爸爸就说,他们家是最后血族,从没见跟别血族来往。
周树静静地看他会儿,垂目,缓缓撸把头顶红毛:“爸什时候回来?”
夏渝州沉默半晌,低声道:“爸回不来。”
夏渝州用手指摩挲着上面字迹,还来没来得及辨认,门铃又响。
随手将镜子塞到沙发底下,按住试图起身司君,夏渝州亲自去开门。不喜欢社交古极,默默躲去厕所,顺道打理下多日没洗头自己。
“周小树,你怎来?”夏渝州很是惊讶。
“打你电话也不接,就直接过来。”周树脸色有些不好,闷着头走进来。
夏渝州看眼放在鞋柜上手机:“昨晚给静音直没打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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