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有魔气,才生狼妖。狼妖制造厄犬,厄犬传播病蚊。血族消灭
所有诗都配不上你,月亮。
……
三人沉默很久,才勉强消化镜中感染情绪。古极不死心地还要看遍,像玩过山车刺激得哇哇大哭人,受虐狂样还要再玩。
夏渝州可不想奉陪,把微型录像机给他让他自己去看,顺道把故事录下来。
“镜中所说才是世界本源,魔气,灵气,狼妖……”夏渝州拿热毛巾给司君擦脸,“们家传承断,所以不知道。你们家三百年名门望族,怎也稀里糊涂。”
“夏无涯没再回来,先祖余生都在怀念他。”司君声音发颤,很是难过。
这些是他看家族史解到。先祖司南有位挚友,他没有留下那位挚友名字,只是为他写很多诗,又在自己去世前统统付之炬。唯留下,就是那首每个司家人都会唱诗歌,“你是银色诗琴弦上月光”。
“那首歌,七表哥没有唱完。”司君缓缓吸口气。
“嗯?”
“先祖弥留之际,唱最后段。”
在镜子落地瞬间,切戛然而止。
无疾镜收回光芒,安安静静地躺在茶几上。看完全息影像三人,还没能回过神来。
“呜呜呜,主人……”古极趴在地上,宛如只失去庇护小雏鸟,仓皇无措,哭得伤心。他全程跟着自家先祖古纳尔,已经忘自己是生活在现代宅男。
司君缓缓眨眨眼,滚烫泪水挂在长长睫毛上,这颤就掉下来,顺着脸颊无声滑落。有颗就有两颗,“啪嗒啪嗒”像断线珠子,越落越多。
夏渝州也有点难过,但更多是对先祖强悍与伟大震动,啧啧感慨。转头,就看到快要哭化两人。
司君不好意思地把毛巾拿过来,自己擦擦:“先祖定是说过,但代代传下来,就灭失。只知道要这做,却不知道为什。”
西方种好处是可以完全遵照传统,甚至连些细枝末节事都不会改变,比如家徽、手套等等。但缺点也显而易见,贯不求甚解。连司舅舅都说不清楚,为什会有狼人和病蚊。
知其然,却不知其所以然。
所以,当年西方瘟疫大爆发时候,血族无法为自己辩解。
夏渝州耸肩:“新大陆那些人,把因果倒置。”
……
火焰点燃苍穹,月光消失在高山。
从此,琴弦上没光亮。
青丝到白发啊,日夜弹唱。
索然无味,皆是虚妄。
“???”
古极那个容易入戏深可以理解,怎稳重司先生也这没出息呢?夏渝州哭笑不得,伸手拉拉司君衣袖,眼泪汪汪家伙像只大狗狗样,头撞到他身上抱着不撒手。
“后面大多数场景,都在先祖视角上……”
这个先祖,指是司家先祖,含山侯司南先生。司君被迫跟他共用视角,追逐着夏无涯翻山越岭,再眼睁睁地看着那人走向灭亡。
夏渝州本来想调侃话顿时咽回去,心疼地拍拍他:“没事,没事,那是先祖故事,不是你。”自己是直在第三视角,就像在看电视剧,倒是还好。没想到司君看到竟然是第视角,就像在梦中那样,会受到先祖本身情绪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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