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二人交谈之际,却见那刚出酒楼清逸男子,被对面花楼老鸨给拉住,他面露尴尬之色,不断挣扎,却居然是无法从老鸨手中挣脱出来,眼见就要硬生生拉进妓院里。
女子正和自己哥哥说这话,见到这样幕,再也站不住,她几步上前,喝住老鸨:“你干什呢?”
老鸨见那女子气势汹汹,手中动作便是顿,假笑道:“哎哟,能干什……不都是好心吗,难道姑娘你认识这小哥?”
女子道:“对,这是朋友,你快放开他。”
女子怒道:“五两足以让平常老百姓辈子不愁吃喝!”
张京墨有些茫然,显然是不太明白女子到底在生什气,他故作苦恼皱皱眉,嘟囔道:“可是师父告诉……来这里,别人说多少,便给多少啊。”
女子叹道:“你师父是这同你说?那他可真是——”她正欲说什,却见那小二提着酒和装黄豆袋子走过来,于是只好闭嘴,闷闷不乐回到自己座位。
张京墨却还是皱着眉头,像是个被点醒冤大头,他道:“小二,这酒和菜价格,你可没骗吧?”
那小二闻言故作生气:“们开门做生意,最忌讳就是骗人,你无凭无据怎可这说!”
自己面前酒壶。
小二自以为是张京墨在询问酒价,假笑道:“客官,们这里酒可都是好酒,壶就要两金子,这几碟小菜也只有在本店能吃到,们还给您去零头,这合集起来,便是二两金子。”
张京墨手撑着下巴,面无表情道:“叫你装壶酒,好带走。”说罢,他随手将块碎金子扔到木桌上。
那小二似乎没想到张京墨这豪气,脸上笑容稍顿,眼神里透出犹疑,他拿起金子,颠颠,又用牙咬咬,在确定这是真金子后,便道:“客官,您可还要点其他什?”
张京墨道:“再来袋炒熟黄豆,不用补。”那碎金子足足有五两,买下壶酒和袋炒黄豆,怕是还能剩下不少,小二闻言喜笑颜开,他道:“您等着。”
张京墨被这呵斥,似乎有些手足无措,嘟囔两句对不起,便把酒和黄豆收进怀里,起身离去。
待张京墨走后,那男子和女子也结账,离开酒楼,只不过他们点桌子菜,却没有张京墨那袋黄豆贵。
女子出酒楼,便同身旁男子埋怨,她道:“哥,你怎不让说呀,那酒楼本就是在坑人……看那人不像是经常行走江湖人,就让他被这骗?”
那男子冷冷道:“天下有这多不平之事,你管得过来?况且这酒楼是谁旗下产业,你还不清楚?”
女子听到这话,露出讪讪之色,她其实想办好事,却没那个胆量,毕竟这酒楼主人,确不是他们能惹得起。
说罢,便快步退下去。
旁边见到这幕女子见小二走,似乎有些按捺不住,她几步上前,走到张京墨身边,道声:“你被宰啦!”
张京墨诧异看女子眼:“宰?”
女子见张京墨还是副懵懂模样,恨铁不成钢道:“那酒和小菜,即便是在这边境也贵不过两金子,你居然还给他五两……”
张京墨露出脸莫名其妙:“五两很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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