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经纶恭敬跪下,同张京墨磕头之后,才又转身离去。
陆鬼臼看着季经纶背影,胡道声:“真是羡慕大师兄啊。”
张京墨心道你大师兄有什好羡慕,他羡慕你还来不及。
看出张京墨心中所想,陆鬼臼笑道:“若是是大师兄,便能多陪伴师父几年。”
张京墨闻言,沉默片刻后,淡淡道句:“这修仙之途哪陪伴之说,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路,你在身边不过数百年,便要追寻自己大道去。”
张京墨道:“酒倒是好酒,只是喝到后面,却是忘记酒还剩多少。”
陆鬼臼道:“那酒壶是特制,应该还剩半壶……但师父,饮酒伤身,你可不能像前几日那般豪饮。”
张京墨道:“这不是你回来,为师高兴。”他说完,脸上浮现出淡淡笑意。
陆鬼臼见状心中动,面上依旧是副乖乖徒儿模样。
张京墨还欲说些什,门外却是传来季经纶声音,季经纶朗声道:“师父,你可总算是醒。”
还传来那轻微鼾声。显然屋子主人,离醒来还有段时间。
张京墨缓步走到陆鬼臼身边,凝视着陆鬼臼睡颜。
这张脸,同他记忆里那张是如此相似,除那条狰狞伤痕,张京墨伸出食指,轻轻在陆鬼臼脸上,滑出那道狰狞伤痕所在位置。
这道伤,似乎是陆鬼臼在渡过个必死之劫时留下,也不知是消不掉,还是陆鬼臼故意没有消,便由着那疤痕留在脸上。
张京墨心思繁重,也只有在酒醉之时能稍显轻松,但那酒不过是幻想乡,偶尔畅游还好,长久必将误事。
陆鬼臼听张京墨这话,也不反驳,面上甚至露出若有所思表情,只不过唯有垂在身侧手,不留痕迹紧紧握起来。
张京墨并不知道陆鬼臼心中所想,见他神色松动,还以为是陆鬼臼真想通,
张京墨见季经纶走进来,有些不好意思,他道:“你师弟带好酒,喝过些。”
季经纶笑道:“师父有着兴致,自然是好事,不过小师弟啊,你可也太没良心,你走之后,师父天天念着你,你竟也不回封信。”
陆鬼臼闻言,道歉道:“师兄,这事是不对,若有下次,定会同师兄师父报平安。”
季经纶点点头,又道:“师父,准备好,约莫过几日便出发。”
张京墨道:“你且自行去吧,这里没什好担心,若是有事,便送信回来,为师会尽力替你解决。”
现如今陆鬼臼已经炼气期八层,已经可以用灵脉洗涤精髓,虽然般情况下,修真者都是在九层后期才会进入灵脉洗精伐髓,但这都是由于灵脉不足而避免浪费资源不得已之举。
张京墨其他没有,资源却是大把,他已经打算,再过些日子,便带着陆鬼臼,去他知道灵脉之处,洗精伐髓,准备筑基事宜。
在张京墨醒来后第三天,陆鬼臼才醒,他醒来就口中喊着头疼,张京墨见状,倒是有些好笑。
张京墨道:“你那酒倒不是凡品,竟是将也醉倒。”金丹修士都能醉倒,陆鬼臼区区炼气期修为,醉倒也不奇怪。
陆鬼臼无奈道:“因为觉是好酒才带回来给师父品尝,却是没想到这酒性如此之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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