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张京墨丹田中还有那罗厄丹作祟,虽然罗厄丹禁锢效果被寒镜之壁灵气冲个粉碎,张京墨又能使用灵气,但罗厄丹给他带来痛苦,却是丝毫不会减少。
丹田受损,对于个修士来说是最严重伤,可张京墨却表现不急不缓,却似丝毫不在意般。
回到自己洞府之后,张京墨通知陆鬼臼三日后便出行,叫他好好收拾东西切莫声张,待他们离去之后,再同掌门传信。
陆鬼臼在张京墨面前,向来都是个乖巧弟子形象,他乖乖应下后,便转身去收拾自己东西。
三日后,张京墨以出去取草药借口,做贼似带着陆鬼臼跑。他走无声无息,竟是月之后这事才被掌门发现,更不用说枯禅谷天麓。
掌门道:“过些日子,过多久?”
张京墨道:“年已足够。”
掌门摇头:“年,太短。”
张京墨笑道:“掌门,这年却已经是极限,徒儿陆鬼臼机缘到,若是再拖……”
掌门听到机缘这两个字,就皱皱眉,却又没有不识趣去问到底是何种机缘,毕竟他们修仙途,每个人都有些秘密,不然如何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。
该回来人回来,该喝酒也喝。
季经纶出行之后,张京墨便准备将陆鬼臼带去灵脉之处洗精伐髓。
灵脉所在地方,通常也会出现大量灵石,也因如此,每条灵脉都是门派必争之地。
张京墨知晓两条还未被发现灵脉,这两处灵脉均处险地,但因张京墨早就深入其中过,自然也无须太过担心。
陆鬼臼并不知张京墨心中所想,只是听张京墨吩咐好好休养,他此次出行,遭遇许多事,心中所想,自然也是比十几年前那个不谙世事他复杂许多。
掌门知道这消息后,苦笑几声,只能由着张京墨去,但天麓知道后,却是发好大场火,抬手便斩杀好几个监视张京墨人。
天菀见状,对天麓劝到,说张京墨吃那罗厄丹,不过枯禅谷瓮中之鳖,叫天麓不必太过生气。
天麓闻言,却是冷笑起来,他道:“若说那张京墨已经找出法子,你信不信?”
天菀惊呼道:“怎可能。
掌门见张京墨神色坚决,长叹口气:“若是你师兄闭关出来,知道这些事,恐怕非来找打架不可。”
张京墨闻言笑意更浓,他道:“多谢掌门支持。”
掌门无奈道:“你可要小心些自己安全。”
张京墨点点头,便离去。
然而掌门并不知道,张京墨此时同他说休憩年,不过是哄他话。若是真等年,那枯禅谷天奉化为捧黄土,张京墨绝无离开凌虚派可能。
张京墨心中已有底,所以同掌门报备之后,便决定带着陆鬼臼离开凌虚派。
掌门听闻张京墨要出游,自是惊,他道:“清远,你在寒镜之壁才受重伤,为何不好生休养,竟是要带着陆鬼臼出去?”
张京墨笑道:“并非鲁莽之路,掌门无需担心。”
掌门叹道:“以前是觉你并非那鲁莽之辈,但在你执意要进那寒镜之壁后,却是信不过你。”
张京墨也知道那寒镜之壁事件对掌门影响颇深,他想想后,妥协道:“那过些日子,再出去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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