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静默下来,只剩下烛火燃烧噼啪声。
“你是不是做噩梦?”林信做出副忍辱负重还要坚持给人递台阶君子模样,小声问沈楼。
沈楼摇摇头,抬手扶额。脑袋里疼痛比睡前好受不少,然而面对如今状况,他倒是宁愿头更疼点,所幸昏过去好。“对不起,方才入幻境,时迷乱。并非有意要冒犯你。”
“你在幻境里看见谁?”林信微微眯起眼。
沈楼抬眼看他,“没谁,方才发生什事?你怎点蜡烛?”
这人是怎?被梦魇着?
林信见沈楼满头是汗,似乎很热样子,不放心地摸摸他胸口,想渡些灵力给他。正在这时,沈楼突然睁开眼。
“这都是你自找!”沈楼咬牙切齿地说着,忽然翻身,将林信狠狠地压在身下。
“啊!”林信吃惊,未及反应,就被沈楼扯开内衫,“世子,你怎?唔……”
脖子冷不防被咬口,林信闷哼声,意识到沈楼可能是被那些残魂里记忆影响。莫不是吸个采花贼魂吧?
人笑脸,蛊雕黑洞洞大嘴……沈楼知道这是不属于自己记忆,想要把这东西扔出去,抗拒使得来自神魂疼痛越发剧烈。忽而听到林信声音,似远似近不知从何处传来:“别怕,试试让他们融合。”
于此同时,双柔软温暖手抚上他胸膛。
梦中景象倏然变换,那些不属于自己记忆渐渐消散。满眼红绡,烟雾袅袅,耳边似有流水声。这里,是割鹿侯封地,那间他怎走都走不出去宫室。
“玄王殿下看够吗?这身皮肉,殿下可还满意?”林信拆发冠,脱内衫,只穿着件半透明薄纱外衫,跨坐在他腰腹间。
“不知羞耻!”沈楼使劲挣动,双手被锁链扣在床头,动弹不得。
正演得高兴,冷不防被这问,林信顿下才道:“见你睡得不安稳,出头汗,就想把你叫醒……”带着点鼻音话,配上那缩成团身子,说不出委屈可怜。
看着林信红圈眼眶,沈楼有些不知所措,“信信,……”
“别叫信信!”林信打断
忽觉有趣,林信做出副柔弱无助样子,哭喊道:“世子,不要!”
梦境与现实瞬间重叠,让沈楼有些分辨不清,虚弱神魂无法帮他迅速找回理智,直到听到林信惊呼声。
眼前景象逐渐清晰起来,比梦境里年轻不少林信,正被他按在锦被间,满眼惊恐。桶凉水从头顶浇下来,沈楼停顿片刻,如同被烫到般,迅速放开林信。
林信拉起内衫,蜷缩到边,深吸口气把眼睛憋红,低着头不说话。
沈楼尴尬地坐在原地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呵呵,这就算不知羞耻?还有更羞耻事要对你做呢。”林信笑得肆意,那双深蓝色眸子似乎比平日更蓝些,透着几分妖异。
偏头躲过林信亲吻,沈楼试图运转灵脉。
时轻时重揉捏自脖颈处开始,寸寸地扫过,身体仿佛被什东西点燃,随着林信手指越烧越旺,逐渐把理智分烧成灰。
“沈清阙,你不想要吗?”林信额间冒汗,似是疼痛,似是欢愉。
沈楼双目赤红,忽觉手腕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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