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处乃皇帐,尔等退避。”周亢横剑于前,因着对沈楼有所忌惮没有再出招,但依旧杀意浓重。
在附近打猎几名世家子弟,听到声响也跑过来看热闹,其中就有那爱说话望亭侯次子罗展:“呦,周亢,得武状元不起啊,都敢对玄国公世子出剑?”
“他是谁呀?”
“千户之子,今年秋闱新科状元。”罗展嗤笑,作为列侯之子,那些个千户、万户在他眼里都是下人。自家父亲越是夸奖这个周亢,他就越是瞧不起。
林信斜瞥眼罗展,就算他不断这人手掌,迟早也得被别人砍,实在是欠教训。
“你还说!”沈楹楹恼羞成怒,狠狠推钟无墨把,直接把人给推到丈开外,撞断根插在地上皇旗。
“什人?”随着声低喝,铺天盖地剑光横扫而来。
钟无墨单手拍在地上,就地翻身,拉着沈楹楹极速后退。
“大胆,谁敢出剑!”沈楹楹伸手摸背后桑弧弓,摸个空。出来打猎,她为多得猎物,没带灵剑,只背大弓。如今扔弓,可谓是手无寸铁。
持剑者穿身皇家侍卫装束,听到沈楹楹开口也没有停手,“擅闯皇帐者,格杀勿论!”
“时候不早,两位殿下先去打猎吧。”沈楼收回手,示意太子和封重先行。闲池秋猎不是普通打猎玩耍,是所有世家子弟较量,比他们沈家兄妹闹别扭重要得多。
太子点点头,“秋庭是孩子心性,你莫与她计较。”
“是。”沈楼低头应下。
林信给封重使个眼色,示意他赶紧去,笨鸟先飞。
钟无墨追很远,才追上路狂奔沈楹楹。
“怎回事?”皇帝封卓奕从帐中走出来,瞧见外面聚集堆少年人,便问起来。得知是沈家兄妹闹别扭,误入此地,元朔帝哈哈笑,“朕当多大点事,都打猎去,得不到好名次,看你们老子怎收拾你们。”
锋利剑芒,眼看就要戳到沈楹楹眼睛上,她只得随手拔下根皇旗,运转灵力抗下这击。
“咔!”竹质旗杆根本扛不住灵剑剑气,只略略阻拦下攻势,钟无墨拔剑,从地上横扫过来。两人战成团,皆用上鹿璃,刀光剑影招招致命,钟无墨明显处于下风。
“你这是什烂招啊!”沈楹楹急道,眼瞧着那侍卫剑就要刺中钟无墨胸口,只得大喊,“哥!救命!”
“嗡——”虞渊落日剑剑光,宛如九天长虹,自下而上,稳稳地挑开两人剑。沈楼回剑,顺手将背上桑弧弓扔给妹妹。
林信小剑不好飞,路跑着过来,看到那持剑皇家侍卫,不由得眸色微暗。是位老熟人,未来金吾卫大统领——周亢。
“你跑来做什?”沈楹楹捂着眼睛哭,从指缝里偷瞄钟无墨身后,空荡荡没有人,他哥哥,丝毫没有过来哄她意思,顿时哭得更伤心。
“兄长,让来。”钟无墨实话实说。
沈楹楹松开手,瞪他眼,“你哥让你来你就来啊,你哥打你巴掌你是不是也不还手?”
无辜被骂钟无墨毫无波澜,默不作声地听着沈楹楹叨咕。“箭法他又不是不知道,以前从来没有说过,呜呜……”
钟无墨不善言辞,沉默半晌憋出来句,“本来就是你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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