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信吓得往后缩,被沈楼抓着脚腕拖回去。
“疼!”林信沁出眼泪来。
“已经用很多脂膏。”沈楼有些着急,又不敢乱动。
“这身子,可是第次!”林信咬着唇,自己努力放松,还是疼得满头冷汗。
沈楼抱住他,从眉梢眼角,直亲到脖颈。怀中身体渐渐软下来,咬着他耳朵轻哼句,“动吧。”
原本还有些担心沈楼,顿时哭笑不得,“兽性大发是这个兽性?”话虽这说,还是起身摸出只小玉盒。
黄泉珠困着生魂,分辨不出谁是谁,便只能闭着眼补个进去。林信抱着沈楼,熬过最初疼痛,已经到五更天。
“不疼吗?”林信给他擦掉额头汗,好奇地看着那双漆黑眼睛,想知道这次补是什魂。
沈楼突然翻身,将林信压在身下,口咬上他脖子。黑色眸子渐渐有神采,透出几分嗜血凶悍来。
“啊……”林信惊呼出声,这咬得委实太疼,肯定破皮,“沈清阙,你醒醒,不是肉,不能吃,啊!”他要,可不是这种兽性大发。
雪松林中,林信把沈楼按在树干上,掂着脚啃咬他唇瓣。
沈楼揽住他腰,“怎?”这般饿急模样,好似平日不给他亲般。
“把上辈子缺都补回来。”小鹿灯挂在树梢,幽幽灯火映着林信似蹙非蹙眉,莫名让人心尖发疼。
沈楼低头,吻住那双柔软温暖唇,双手抱住林信,使劲往怀里揉。
“沈清阙,求你件事,”林信蹭着沈楼唇瓣,“这辈子还比活得长,好不好?”所有人都比他先走,爹娘、师父、封重。只有沈楼最疼他,比他活得长。
狼魂本能挥之不去,沈楼还是忍不住咬人。温暖如春屋子里,除让人脸红心跳惊喘,还有时不时冒出惨叫声,甚是怪异。
忘情两人没有注意到,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,日出而作人们,渐次醒来。
“嘭!”卧房门被脚踹开,寒风夹杂着雪粒子呼啸而来,沈歧睿面如寒霜地站在门口,地上跪着满脸愁苦黄阁和紫枢。
屋中状况览无余,沈楼正脸
说话间,又被咬口。
“信信。”沈楼埋在他颈肩喘着粗气,舔舔那带血牙印子。是雪月狼魂,他这会儿特别想咬人。
“唔……”被舔地方,又疼又痒,林信轻哼声,双腿夹住沈楼腰,抱着他啃咬回去。
两人就在床上翻腾,你咬口,啃你下,咬着咬着就变味。
补狼魂沈楼比平日要狂野许多,也不问“行不行”“疼不疼”这种话,撕衣裳直接就要入巷。
沈楼没有回答,直接把林信打横抱起来,跳上虞渊就往枫津飞去。
“做什?”林信舔舔唇。
“补魂。”沈楼把人放到床上,将黄泉珠塞到林信手里。过年他就要及冠,残缺魂若是承受不住骤然大涨灵力,定然会影响寿数。
黄泉珠在手中滴溜溜地转,林信咬牙,把沈楼推倒在床上,自己骑在他腰腹间。不知该感动沈楼说到做到,还是该气恼他不解风情。
“这里面,就剩只狼魂只狐魂。都是凶兽,得做些准备才行,”林信面色严肃地说,“万你兽性大发把给办,可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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