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,是不是跟男好能增长灵力?瞧瞧咱们国公爷,近来多猛!”
“回头抢个好看男人来试试。”
沈家军不愧是土匪出身,张口闭口就是抢,但也知道分寸,不敢乱编排林信和沈楼,话里话外都是敬畏。
林信原本还想再听听,但被沈楼气息包裹,不多时就睡过去。等沈楼满身煞气地回到营帐,就见床上赖着只睡得软绵绵信信,眸中冷意尽消。
睡梦中,恍惚有人把自己抱进怀里,带着股淡淡血腥气。林信蹭着那熟悉体温,陷入久远梦境。
“回侯爷,如今正在行军,元帅就睡在屏风后面。”小亲卫指指林信坐着椅子后面,那幅充当屏风巨大舆图。舆图将这帐子分作两半,前面用来商讨事宜,后面用来休息。
枕戈待旦,随时拔营。
林信打个哈欠,站起身来。这路紧赶慢赶,又拖着鹿璃跑几百里,着实有些累。
“侯爷可是要休息?属下给您铺个……”小亲卫话没说完,就被林信摆手制止。
“你方才也听见沈清阙说,本侯睡这里便可,退下吧。”林信慢条斯理地说着,言语间尽是含糊暧昧。
力,显然还未到极限。
“好小子,你以前可没这厉害!”温石兰禁不住称赞他。
“你以前,也没这下作。”沈楼侧身躲过刀,冷眼看着温石兰。
上辈子跟温石兰打近十年,虽然道不同,却不妨碍他欣赏这个人。神武天成,光明磊落,代英豪。没料想,如今竟成暗箭伤人小人。
听到这话,温石兰面色微变,眼中泛起几分恼恨。恰在此时,虞渊剑破开防御灵力,朝他门面直刺而来。平平剑,没有多快,也没有变招,好似少年人每日清晨习练基础招式,却怎也抵挡不住。
被沈楹楹箭透骨,从重伤中醒来,看到是沈楼那张讨债脸。没说几句,那人就丢下他走,林信肚子饿,只能自己起来找吃。
小屋外林子,似乎怎也走不到尽头。只兔子从眼前溜过,林信加快脚步追上去,忽然窜出来道黑影,直接袭向他肩上伤处。
“唔——”尚未愈合伤口血流如注,对方不知拿什东西,将血尽数收起。眼前景象越来越
小亲卫只有十几岁,瞧着嫩得很,听这话脖子都红,磕磕巴巴地说:“属,属下告退。”
屏风后床铺有些简陋,只是张平整木板,上面铺虎皮,扔着只圆枕。林信蹬掉鞋子爬上去,在虎皮上蹭蹭脸,上面尽是沈楼味道,草木冷香夹杂着淡淡汗味。
帐子外面,传来几名汉子低语。
“娘诶,侯爷真睡到国公爷床上?”
“方才他俩……”
“嗤”声响,躲闪不及温石兰被刺中肩膀,斩狼刀斜劈过来,将虞渊狠狠撞开。
“呜——”蛮人营地响起号角声。所有蛮人都退回呼延河以北,温石兰受伤,不再恋战。
天色渐晚,沈楼下令鸣金收兵,今日这场算是撑过去。
林信大马金刀地坐在元帅帐中,把玩着沈元帅笔墨、帅印。元帅亲卫站在边默不作声,留营兵将们不敢靠近,抓耳挠腮地向里张望。
“你们元帅,平日睡在何处?”林信叼着根笔,点点眼观鼻鼻观心小亲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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