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与小亲卫起,僵在原地。
沈楼放开林信,简单整下衣裳便走出来,十分坦荡地坐在帅位上,“何事?”
东先生偷瞄眼,见国公不像是被打扰好事样子,心下疑惑,却不敢多说,提着他那抑扬顿挫语调说起正事,“侯爷送来鹿璃,只够们支撑三天。粮草属下已经向临近封臣借调,但也只够沈家军嚼用,要支撑朝廷军尚有困难。”
这支军队,小部分是沈家军,大部分是朝廷军。北域是决计养不起这多将士,否则早就打到乌洛兰贺若王帐去
说话间,忽然被沈楼压在身下。
“哎,你知不知道,皇上是中噬灵。”林信试图岔开话题。
“嗯?”沈楼蹙眉,果真停下来,他只知道太子使什手段软禁皇帝,却不知这事还跟噬灵有关。
“人是太子安排,封章肯定跟蛮人有来往。你说,他们是怎搭上边?”上辈子可没这出,那时候元朔帝是病死。
“许是蛮人入宫时候,”沈楼边脱他衣服边说,“封重太过锋芒毕露,太子有些急。但他们是怎搭上线?”
林信皱起眉头,“清阙,你说他们早年要抓娘祭天,现在又要血,是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!”沈楼毫不犹豫地打断他,将人揽进怀里,“若是你血有用,那乌洛兰贺若血就更有用,何必舍近求远来抓你。”
林信扬起脸,呲牙笑:“那估计是拿去滴血验亲,若是圣女儿子,只要保持童贞之体便可祭天。你这个破圣子童贞人,估计也得起烧死。”
严肃话说着说着就变味,沈楼凑过去跟他对鼻子,“孤乃正人君子,绝不会做出玷污圣子这种事。”
不愧是立如雪中松沈家楷模,这话说出来脸不红气不喘,身正气。林信微微偏头,蹭着他鼻子寻到那双薄唇,“啧,今日才瞧出来,你原是这般道貌岸然之人。说实话,上辈子玄王殿下那些名声,是不是沽名钓誉故意弄出来?”
林信被剥外衫,露出白皙皮肉,不甘示弱地伸手扯元帅外袍,“太子身边可有什前世没有人,或是提前跟什人亲近?”
沈楼揉捏手骤然用力:“太子提前纳周氏!”周氏,指是御前侍卫周亢妹妹,上世周良娣。当年是周亢晋升金吾卫统领,太子才纳周氏,如今周亢尚未飞黄腾达,便只封四品良媛。
“啊……轻点!”林信抬脚踢他,被他把抓住脚踝。
正闹着,外面突然传来亲卫声音:“元帅,东先生来…………”东涉川和小亲卫起走进来,就瞧见那宽大舆图上,映着两人影子。
东涉川作为沈家家臣,这次作为文臣随军,负责粮草、鹿璃安排,寻常都是直接进元帅帐商讨。
沈楼但笑不语,含住林信唇轻轻啃咬。
林信把手伸进沈楼衣襟里,胡乱摸索,突然摸到张纸,不待沈楼阻止便抓住摊开来看,“啧,国公爷身上藏着什?莫不是跟哪个相好……”
说半调侃卡在喉咙里,这正是林信寄给沈楼那张纸——工笔画春宫图。
沈楼眼带笑意地看他。
“咳……”林信把那张纸揉皱扔到边,“军营重地,看这种东西不好……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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