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这魔窟,你可就是。”林信将沈楼压在门上,捏着他下巴,语调森然。
“你待如何?”沈楼低头看他。
“呵呵,自然是把你绑在床上,日夜不休。”林信拍开绕着他转圈凑热闹旸谷剑,用微凉手指划过沈楼脖颈,探进衣襟里去。
沈楼贴上那双诱人唇:“求之不得。”
“啊!”林信冷不防被抱起来,才发现沈楼不知何时已经挣
封重看着旁边跟沈楼眉来眼去林信,嘴角抽搐。
鹿栖台修好,沈楼提着厚礼来贺乔迁之喜。
“侯爷说,新房建成与老侯爷、老夫人迁葬是天,不便热闹。诸位放下贺礼便可自行离开。”渊阿九刃守在门前,只收礼不放人。
“等远道而来,侯爷连见面都不肯,是不把列侯诸公放在眼里!”望亭侯家次子不满地嚷嚷。
“罗二公子若是想见,可以单独放您进去。”刃单指顶开渊阿剑,面色冰冷地说。
都可以。以他二人关系,林信完全可以向他讨要这块地与鹿栖台置换。这样,林信就会拥有不输给朱家财富,成为能与四域对抗第五大诸侯。
“这是爹找,他毕生所愿就是将这矿脉献给皇室,报君黄金台上意。若昧下,岂不辜负这个‘信’字?”林信笑着揉搓封重脑袋,这坏东西总不肯好好叫“师兄”,如今得便宜才肯说句好听,“快多叫两声,等你当皇帝,就叫不得。”
“谁说叫不得!”封重单指蹭下鼻子,“你永远都是师兄。”
林信歪头看他,眨眨眼,给沈楼比划口型“哭”。
沈楼拉住那只试图继续作弄手,摇摇头。天子终究是天子,从今以后,哪怕心中再亲近,也得保持君臣礼仪。莫名阵高兴,即便知道封重不是什情敌……
众人顿时噤声,不敢多言。单独见林不负?谁也没这个胆。那位可是个不讲理主,言不合就,bao起杀人。以前元朔帝在时还收敛着,如今新帝是他师弟,这位已经把凶相摆到明面上。
“孤要进去。”沈楼跃上台阶。
渊阿立时行礼:“见过玄国公,侯爷已经等您多时。”
在众人敢怒不敢言目光中,沈楼笑着踏进鹿栖台。眼前宫室与前世别无二致,飞檐反宇,丹楹刻桷。
推开那扇刻在记忆里殿门,条红绸骤然扑上来。沈楼立在原地,不闪不避,任由那艳色织锦将自己裹缠起来拽进屋内。大门轰然合上,只余满室烛光莹莹。
朝中百废待兴,不仅仅是修城墙问题。因为酌鹿令推行得太迅猛,许多肱骨之臣都被逼走,文官武将皆是近年新拔擢。人才凋敝,登基大典都找不到操持之人。
封重换上身便服,挨个上门,将那些老臣都请回来,包括当年他亲自送出城去中书令杜晃。直接拜杜晃为丞相,让他主持登基大典。
新帝继位,大赦天下,犒赏有功之臣。
暂缓酌鹿令,林信爵位改成“寻鹿侯”,封地增加倍,与北域接壤。封沈楼为玄王,世袭罔替。
“天下兴,不称王,”沈楼果断拒绝这个奖赏,上辈子做玄王,是为统领天下兵马共同抗敌,如今却是不必,“皇上若是想要奖赏臣,就赏臣点鹿璃吧。北漠之战耗尽家底,攒点钱好成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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