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来苏誉也是勋贵,昭王哈哈大笑,说苏誉应该去。酒楼装潢不出半月就能完工,离大选还有三个月,这期间足够苏誉赚得盆满钵满好去贿赂宗正司。至于皇族那边,他昭王肯定投苏誉票。
苏誉觉得自己跟这
别人为进宫都挤破脑袋,这蠢东西竟然不想去!安弘澈坐在床里,自己生会儿闷气,转头看看睡得脸无知苏誉,愤愤地伸手把人扒拉到自己怀里。歪头看半晌,忍不住凑近,在那柔软唇上舔口,而后,把名帖揣进自己袖兜里。
罢,朕这般宽厚仁慈,怎忍心看你犯蠢,就帮你把,权当这些时日你伺候得当赏赐吧。
次日,苏誉把名帖事忘个精光,起身收拾妥当往昭王府去。
昭王家清客很是能干,昨日傍晚就找齐两个帮工小厨,安弘浥便叫苏誉每日到昭王府去,每日做道菜。
苏誉让个小厨在花园里学烤鱿鱼,个在厨房里做海鲜粥,自己则端着盘黄金蝴蝶虾给昭王做零嘴,“王爷不用上朝吗?”
蠢东西,你当男妃是那好做?安弘澈从苏誉脑袋上跳下来,蹲坐在律法书上,拿尾巴点点书页角落,上面有关于男妃种种严苛限制,要选定个男妃进宫,非得皇室宗族多少个人同意,在大选时要得到极高评价才行。可以说,能被选中人,本就有资格加官进爵。
苏誉仰躺下来,举着自己名帖看又看,五个鎏金大字写在正中央,“苏誉,字瑾堂”。
来这里这久,苏誉还不知道自己是有字,他本以为这具身体也就十七八岁,没料想已经弱冠。
“瑾堂……”单指划拉着那两个字,苏誉思绪有些游离,上辈子二十岁时候他在做什呢?家里没人管他,考上大学也交不起学费,早早出去打工,杀鱼洗菜,从早忙到晚。
安弘澈爬到苏誉胸口,仰头看那张帖子,瑾堂,倒是个不错字。
“皇兄病着,不上朝。”安弘浥乐呵呵地边喂猫边吃。
苏誉嘴角抽抽,说起自己兄长病着,就是寻常人家,好歹也要装出副悲痛样子吧。
“酒楼今日便开始装潢,午后你可去看看,”安弘浥吃完最后只虾,那边烤鱿鱼已经做好,喝口茶,便抓起串鱿鱼开始吃,“唔,没有你烤好吃。”
苏誉指点小厨几句,让他掌握好火候,跟昭王聊聊酒楼装潢,说着说着,说起大选事,他突然想到,既然皇上还病着,今年大选说不得又推,那就省他麻烦。
“大选?”安弘浥眨眨眼,悄悄看眼桌上小猫,“这个,得看皇兄心情。”
虽然苏誉没有仔细看选男妃限制,但他也明白,这般好事情定然不会轻易落到谁头上,皇室对于男妃肯定会慎之又慎,赵氏想法还是过于简单。
“就这幅德行,去也是白去,皇上眼瞎才能看上。”苏誉随手把帖子扔到边,决定不管这件事。
大逆不道!胸口小猫顿时不高兴,伸爪照着苏誉脑袋拍巴掌。
苏誉顺手把猫按到自己脸上,幸福地在柔软绒毛间蹭蹭。
月上中天,只修长白皙手将掉落在床下名帖捡起来,淡色薄唇轻抿,蠢奴,竟敢将名帖扔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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