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,罢,年纪小不懂规矩也是常事,”太后倒是没有生气,也没有责罚岑家小姐意思,看眼站在大殿中央苏誉,“贤妃乃是男子,不必每日给哀家请安,去给国师问安便可。”
众人皆是愣,以前宫中没有男妃,自然没有人去给国师问安,太后这说才想起来,男妃其实是归国师管辖。
苏誉暗自攥攥藏在衣袖里手
太后轻抿口茶,这话看似是给贤妃求情,实则是在提醒她,皇上已经连着宠幸这个男妃两天,而且苏誉请安已经迟。
“臣苏誉恭请太后安。”苏誉在大殿中央站定,恭敬地跪下行礼。
路贵妃依旧坐在那里不动,没有避开苏誉大礼意思。太后看路贵妃眼,并没有说什,其他妃嫔把这些看在眼里,不敢多言。
“贤妃倒是个慢性子,昨日让们等许久也就罢,今日给太后问安也这般不着紧。”路贵妃冷笑道。
苏誉看看四周,所有妃嫔都在,这阵仗明显就是他迟到,脑中飞快闪过以前上学迟到时候骗老师说辞,最后突然灵光闪,轻咳声道:“启禀太后,臣虽为妃嫔,但毕竟男女有别,便想着错开问安时辰,不想还是来早。”
,轻哼声,伸手把苏誉搂进怀里,凑到他唇边嗅嗅,轻轻舔口,柔软触感仿佛晚上吃嫩鱼片,忍不住又舔口,舔着舔着不满足,便把自己唇也贴上去,轻轻吮吸碾磨。
“嗯……”苏誉被弄得呼吸不畅,轻哼声。
皇帝陛下立时移开,见苏誉并没有醒来,暗自松口气,把人又抱得紧些,心满意足地睡。
清晨,苏誉是被勒醒。
皇上像个八爪鱼样把他缠得死紧,颗大脑袋还搁在他颈窝里,温热呼吸下下喷在脖子上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太后看苏誉眼,微微笑:“你倒是思虑周全。”
路贵妃脸色微变,她怎把这茬给忘,往常这个时辰她们已经该起身告辞,今日是专门等着看苏誉笑话才多留会儿,谁料想被苏誉倒打耙。
“既然男女有别,那干脆不要来给太后请安好。”岑才人忍不住插言道,来给太后请安可是接触太后唯机会,她想要来还得求着陈昭仪,这苏誉竟然还敢挑时辰。
“放肆!”路贵妃冷声喝止。
“娘娘恕罪,岑才人不懂规矩。”陈昭仪赶紧上前求情,毕竟是她带来,若是被罚她也得跟着倒霉。
“皇上,该起。”苏誉推推身上人,昨晚汪公公反复交代,不能误早朝。
“唔,早膳喝海鲜粥。”安弘澈闭着眼,在苏誉脖子上蹭蹭,打个哈欠,又睡过去,苏誉挣扎着把自己脖子拯救出来,跑去做海鲜粥,把叫皇上起床这个艰巨任务交给汪公公。
皇上吃海鲜粥,心情愉悦地去上朝,而苏誉则要去给太后请安。
晨昏定省乃是孝道所在,但孝道也不是人人都有权利尽。就好比宫中妃嫔,只有昭仪、尚君以上才有资格每日给太后请安,才人、侍君严格来讲还是奴婢,要想见太后,只能跟着自己所属昭仪前来,而不得单独面见。
“贤妃连着两日承宠,怕是有些吃不消,今日可还要免贤妃请安?”路贵妃坐在太后身边笑着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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