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誉抽抽嘴角,这种随口答应,作为只猫就不必这苛求吧!抬手,把颈窝里猫头按进去,掖紧被角,睡觉!
雪天路滑,贡品在途,只能缓缓前行。
转眼到腊月初八。
腊八节,宫中设家宴。这家宴,没有亲王宗室参加,只有太后、皇上和宫妃们,如果有皇子公主,也会参加。总而言之,这是个内宫家宴,大家聚在起喝碗腊八粥,图个热闹。
因为没有外臣在场,家宴上歌舞可以由妃嫔们表演,甚少见到皇上妃嫔们,自然使出浑身解
皇帝陛下睁开眼,微微蹙眉,“冷吗?”说完,不待苏誉回答,忽而变成金色猫,钻进被窝里,熟门熟路地钻进苏誉内衫中,贴着他胸口蜷起身子。
真是,这蠢奴,被冻醒也不说声,定要朕主动钻进来给他暖身子。
入冬太后怕他两个男人照顾不好孩子,就让皇长子晚上睡慈安宫,这倒是避免大猫小猫晚上在被窝里抢地盘苦恼。
苏誉眨眨眼,被那暖暖毛毛弄得痒痒,不仅身体痒,心里也痒痒,忍不住把手伸到内衫里,摸摸皇帝陛下毛茸茸身体。这几个月金色小猫身体长得很快,似乎过二十岁,身体就会像普通猫那样,在年之内长成大猫。
皇上被他摸得舒服,渐渐舒展开四肢,把毛茸茸肚皮与苏誉胸口相贴,后爪蹬着他小腹,前爪伸长,轻轻抵着苏誉下巴,把自己摆成个长条,方便苏誉从头摸到尾。
“什鲛人?”正跟皇长子玩对鼻子游戏凌王闻言抬头,微凉小鼻子就戳到他脸颊上。
“喵?”皇长子殿下把鼻涕蹭到十七爷爷脸上。
皇帝陛下微微眯起眼睛,两指轻轻敲打着手边景王秘折。近半年来,怪鱼影响越来越严重,京城中鱼虾价格已经高得离谱,景王在东海捞鱼捞得格外勤奋,每隔几日就成船地往京城运。如今,深海鲛人,这些向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族群,竟然也被他捕到。
“海中莫不是出什事?”肃王蹙眉,鲛人向来只生活在深海,甚少出现在近海。
“自然是出事。”皇帝陛下勾起抹冷笑,海怪是活,不可能只在近海肆虐。
“外面好像下雪。”苏誉抱着怀里毛团,静静地听窗外雪花声。
皇帝陛下向前挪挪身体,把脑袋露出来,拍拍苏誉脸示意他靠过来。
苏誉低头,得到个微凉毛茸茸吻,识海里传来皇帝陛下声音,“嗯。”个单音,便没下文。
嗯是什意思?苏誉愣愣。
暖呼呼肉垫啪嗒声拍在他脸上,皇帝陛下不耐烦地又亲他下,“不是你说下雪吗?朕就应声。”
凌王把脸上鼻涕抹掉,将穿着红马甲小猫抱起来揉揉脑袋,“何时入京?”他长这大还没见过鲛人。
礼单只是各封地提前报备过来,诸多礼品都还在路上,入京时间完全看天气。
天公不作美,礼单呈上当日夜里,就下起雪。
苏誉习惯性地半夜醒来,发现皇帝陛下缩着手脚紧紧挨着他,知他是冷。下雪带来些许变化对于常人来说并没有什,对于怕冷猫大爷就不样。
伸手准备给皇上掖被角,结果惊醒原本就没有睡踏实猫大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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