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得加个台子,最好用石料,免得烤鱼时候着火。”皇帝陛下指着处神色冷肃地说道。
“船周栏杆要用细铁网围上,不然打架时候容易掉海里。”景王摸着下巴认真思索。
原本有心问问这两人往年宫宴是什模样,听到这番对话,顿时不报什希望,转身去厨房做饭。
天太冷,缸里还有几条鲭鱼,苏誉捞条出来,决定做个巫山烤全鱼暖和暖和。去鳞抠鳃,拆骨熬汤,将鱼肉置于炭火上烘烤,将肥腻油脂烤出去,留下焦黄鱼肉,铺上底料。
骤然得到困难任务心情,在做烤鱼期间渐渐平静下来,不就是场宴席嘛!作为个大厨,什婚宴、满月宴、谢师宴都做过,反正是流水席嘛,只要定好菜单就行。
项,不过作为个厨子,而且是没上过大学厨子,发条原理他只知道个大概,要让他做还真做不出来。只得把主意告诉飞石处,让他们去研究。
“这可真是太好,”能做出会跑老鼠,太后很是高兴,拉着苏誉滔滔不绝起来,“景王打小就跟哀家讨要会跑老鼠,哀家哪里会做,就只能捉些活物给他玩,又怕那些个东西不干净,不许他咬。但那小子最是调皮,总是偷偷咬,老鼠太脏,只能给他玩兔子。等那兔子长得跟狗样大,他还是小小只,咬兔子耳朵都要翻山越岭,哈哈哈……”
苏誉听得忍俊不禁,“那皇上呢?皇上小时候调皮吗?”
“皇上啊,”太后笑笑,“跟他父皇样,是个倔脾气,话总是不好好说,但心是好。先帝嘴上说得厉害,其实很喜欢孩子,总是趁皇上睡着时候抱他,你是不知道,大小两只金毛猫睡在起有多逗!”
“若是给看见,估计会忍不住把脸埋进去。”苏誉想象那副场景就觉得心痒痒。
年三十宫宴,代表是皇家门面,能得到主持这场宫宴资格,便表示太后对这个妃嫔认可,甚至在些人看来,这是种对皇后人选暗示。
“听说太后把宫宴交给那卖鱼主持!”德昭仪愤愤地坐在淑昭仪宫中烤火。
“小门小户出身,他见过宫宴吗?”张昭仪瘸拐地走过来,腊八那天扭伤脚至今还没有好,三十宫宴怕是不能跳舞。
“哼,且看着吧,就不信他能把宫宴办出个花来。”淑昭仪冷笑道。
场宫宴看似简
“可不是嘛!”太后眼前亮,感觉终于找到同道中人,“你是不知道,当年哀家描精致妆要去主持宫宴,结果刚走出来就看见父子俩这幅德行,时没忍住,弄花妆,被太皇太后好顿骂……”
太后拉着苏誉念叨上午,茶水都喝壶,眼看着到用午饭时间,这才意犹未尽地打住,末才想起叫苏誉来正事。
“年夜宫宴?”苏誉瞪大眼睛,大年三十宫宴,要宴请所有宗亲,是皇家年中最隆重宫宴,往常都是由皇后操持,没有皇后就交给太后,如今太后突然交给他,算怎回事?
太后摆摆手,只说相信他能办好,有什不懂再来问她,便兴致缺缺地让他回北极宫做饭去,跟方才聊天热情完全不同。
苏誉惆怅地回到北极宫,就见皇上和景王正围在软垫上研究海船图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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