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着小辈面把弟弟当靠垫,你就知道廉耻?”昊王殿下瞥眼压在他身上大金猫。
“孝顺兄长,天经地义。”太上皇枕着弟弟肚皮,搂着太子殿下,悠闲地晃晃尾巴。
“呸,你就比大多少?有弹指时间没?”昊王殿下咬太上皇耳朵口。
勇王殿下看看即将打起来双生子,又看看
昊王蹲在床边看看,忍不住变成金色大猫凑过去,舔舔弟弟脑袋,“睡吧,会儿鱼汤好叫你。”
国师眯起漂亮眼睛,任由他舔会儿,等半晌,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,发现那带着倒刺舌头还在舔个不停,伸爪,巴掌拍过去。
昊王殿下哄睡弟弟,呲牙咧嘴地回到兄长身边。
“又挨打?”太上皇凉凉地问,威仪万千地动不动地蹲坐着,任由头顶金色毛球抱着他耳朵啃咬。
昊王甩甩尾巴,不理他。
过头,就对上忠王殿下慈爱猫脸,“十七呀,哥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忠王是离王父亲,也是身黑黄皮毛,只是黄色要比黑色多,不规则黑色斑纹像是朵朵黑玫瑰,让他看起来像个小型豹子,看起来比身斑点凌王殿下也威武得多。因此,尽管两只猫看起来差不多大,凌王跟兄长比起来依旧像个小猫。
听到五哥要个他讲故事,凌王殿下脑袋立时摇成拨浪鼓。
“你就不想知道兄长们这些年是怎过?”豹子样大猫不由分说地抬爪揽过不情不愿弟弟,仰头看看天上飘来朵乌云,酝酿片刻开始娓娓道来,只后爪还十分自然地踩着弟弟尾巴。
国师从挤来挤去大猫头顶跨过去,优雅地打个哈欠。
鱼汤要多炖会儿,苏誉去林子里拽把香茅草,没有葱,这种香茅草也可以用来调味,其实没多少味道,就是青青绿绿瞧着好看。
树上长着些野果,青青红红瞧着挺好看,也不知道是什,苏誉仰头看半晌,眼前晃过道金色影子,皇帝陛下已经跃到树梢揪颗果子下来,潇洒地落地,然后,闷哼声。
“伤口还疼?”苏誉顿时紧张不已,扯着他衣服要看。
“没事!”皇帝陛下耳朵有些发红。
“当着长辈面拉拉扯扯,不知廉耻。”太上皇哼声。
“二十,困?”昊王歪歪头,把脑袋上太子帽子倒到太上皇头顶,蹿起来变成人形,“里面有床,你去歇会儿。”虽然刚挨揍,但宠弟弟已经成习惯,看见他打哈欠就下意识地要去铺床。
国师瞥兄长眼,片刻之后,只白色大猫窜上昊王肩膀。昨晚用大量法力驱散乌云引来月光,这路上又用血契寻人,他其实已经很累,听到兄长话,顿时步也不想走。
柔软如丝绸般雪白毛毛扫着颈项,昊王殿下美滋滋地扛着弟弟往山洞深处走去。
山洞深处有个巨大石床,说是床并不确切,就像个边缘很浅大池子,里面铺满厚厚干草,干草之上,乃是柔软干净兽皮,并不是整块,而是好几种兽皮拼在起。这般小岛上,猛兽不多,估计都被几只猫大爷捉来做床垫。
雪白大猫跳下来蹿上软垫,到处踩踩,寻块白色熊皮,慢慢躺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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