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。”佳丽瞟
眼街道口
监控，顺手点支烟，“唉，你俩线上聊什
危险话题啊，找死。”
“他开头。”苏鹤亭拿起另
支串，“下次行动，”他吃得很慢，“要换人。”
佳丽保持着抽烟姿势，露出双臂上文小女孩。雨还在下，她缓缓呼出烟，低声说：“操他……”
刑天要换拼接人去炸主神系统，可是他们没人想去，因为他们都有脑机接口。这些脑机接口利用电极，不仅能让改造后幸存者更快适应植入体，还能把虚拟世界变成现实，让逃避现实幸存者活在网络世界这个精神乌托邦里。但他们目前网络活动范围很有限，刑天为防止他们被主神系统入侵或被主神系统监视，对他们直实行高压政策。
在那个被主神系统覆盖光轨区，有脑机接口拼接人就像案板上鱼肉。就算他们有人能活着完成任务，也很难再得到刑天信任回到黑市。
现场投影陡然变成选手积分排名榜，“猫崽”这个名字伴随着礼炮声飞速上升，从本月第五十八名跃进入前三十。
苏鹤亭无心接受采访，他把自己装回雨衣里，对着快要到脸上镜头拉高拉链。
“看什看，”他眼神警觉，“
很神秘。”
***
苏鹤亭出赛场没有立刻回家，而是在门口买串黑市烤蘑菇。
“难以置信！”主持人用喊声盖住场内喧哗“们预备满贯王遇见匹黑马！”
裁判飞奔过去，跪在泰坦旁边，先举高手臂，对着镜头做出“结束”手势，再拔掉泰坦脑部连接线，对泰坦说：“呼吸——”
泰坦痛苦喊叫没有随即终止，脑内电刺激令他真实身躯不断发抖，他那只手臂痛感很强烈。这是斗兽场要求，选手必须调高痛感，因为他们发出痛叫能令直播疯狂。
“恭喜猫崽！”主持人正把如火热情倾注在苏鹤亭身上，“这是他参赛后第四场胜利，对手可是泰坦！”
现场人声鼎沸，直播弹幕围绕着苏鹤亭不断刷新。
“他们不是不接受拼接人吗？狗屎，边骗老子在这累死累活地比赛，边要把老子送上前线。他妈怎跟系统打？”佳丽指着自己改造过腿，“靠这条钢管腿踹它们吗？”
雨淅淅沥
“加辣，”苏鹤亭盯着那串蘑菇，“爆辣。”
“多送你块蘑菇。”摊主年过四十，是个阿姨，叫佳丽。佳丽把蘑菇串塞给苏鹤亭：“今晚打得不错。怎没见隐士？”
苏鹤亭咬着蘑菇说：“爆。”
“直播爆？”
“头爆。”苏鹤亭凝重地看着剩余蘑菇，“能送串吗？”
苏鹤亭尾巴离开连接口，那些刺激信号犹如潮水般地从脑袋里退去，只留下点刺激过后余劲儿。他睁开眼睛，仿佛刚刚穿越过时空，需要几秒钟适应颠倒回来真实世界。
“你赢，”经理冲上前来，对苏鹤亭又喊又叫，“下场是申王！”
“赢，”苏鹤亭用余光看泰坦，随口道，“申王是谁？”
泰坦蜷起身体被裁判挡住，只能看到他还在抽搐腿。他在条腿上文“巨灵族”，另条腿上文“出入平安”。
“观众朋友们，还没有回过神，”主持人浮夸地举高手臂，“猫崽积分排名正在上升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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