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士自从在安全区被爆过头以后,有事没事老摸自己后
“哦,”他说,“想起来。”
大名鼎鼎卫达人造肉。
卫达是新世界生物学技术研究巨头,他们人造肉垄断生存地市场,在这里家喻户晓。苏鹤亭以前对卫达印象不差,因为他们定期投喂拼接人,在黑市做过不少慈善。
“是卫达长房里少爷,”隐士缩回身体,“他到过斗兽场现场,经常给比赛砸钱,泰坦和申王都受过他资助。”
“旧世界亡,”苏鹤亭说,“给喊他全名。”
“知道个价格便宜,”隐士对苏鹤亭使眼色,示意他往后看,“还挺靠谱。”
苏鹤亭没转头。
酒吧里人声吵闹,他却能灵敏地听见谢枕书水杯里冰块正在晃动,这让他想起谢枕书给他递手帕时手。
那手骨节分明,很白。
“暂时不用。”苏鹤亭用手指推推自己水杯,给胳膊腾出点位置,“佳丽有说是哪个大老板在找麻烦吗?”
大姐头正背靠在栏杆上抽烟,只手端着烟灰缸。她看见和尚,往烟灰缸里弹下烟灰,手腕间银镯子清脆地响。她略微后仰,望着天花板:“烦。”
和尚从她放在栏杆上烟盒里抽出根烟,跟她要个火。这种真正香烟很难得,但和尚抽得没滋没味。
两个人之间安静很久,烟都快抽完,和尚叹气。
“别想太多,”他说,“……你也尽力。”
蝰蛇是大老板人,上面说不要动,他们就不能动。上面说放人,他们就得放人。
子好久嘛?”
和尚耳内通话器响,他转过头,避开蝰蛇目光。
“哟,”蝰蛇说,“这就来噻。”
通话器内沉默长达几秒,和尚不禁升起点希望,但很快,他就听见大姐头说:“放他。”
妈。
隐士老实地喊:“卫知新。”
苏鹤亭记住这个名字。
隐士心里不踏实,又问遍:“你真要打申王啊?要不咱们申请退赛得。”
苏鹤亭端起桌上冰水,仰头口饮尽。
“他想让申王赢很简单,”他含块冰,“咔嘣”咬碎,“等死就行。”
大老板那多,他总得知道究竟是哪个。
隐士用手指蘸水,在桌面空处写个“卫”。他悄声说:“知道吗?”
苏鹤亭果断地回答:“不知道。”
“就那个。”隐士造作地双手托举,表情严肃,用气泡音说,“卫达人造肉,顶级口感,”说完再把空无物手掌举到脸边,极为商业地露齿笑,“们风味独特,值得信赖!”
苏鹤亭:“……”
“该想到,”和尚继续说,“持枪,袭击,无视警告,能这样做人只有种。”
“不论如何,”大姐头掐灭烟,只说句,“得保住苏鹤亭。”
***
隐士得到消息后就急得上火,现在看到苏鹤亭不急不慢,腮帮子更疼。他情不自禁地捂着半边脸,说:“要不你雇个保镖?”
苏鹤亭说:“没钱。”
和尚脏话在喉咙眼里打滚。
“下次,”他转回头,盯着蝰蛇,“下次们会当场击毙你。”
蝰蛇放下脚,把手臂搁在桌面上。他脸逼近,忽地咧嘴笑,回答和尚:“你、们、不、敢。”
***
和尚甩上门,到吸烟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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