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后不开车,开车不喝酒。你现在喝酒,等会儿怎回家?”苏鹤亭拉开椅子,坐下来。
谢枕书等苏鹤亭坐下,把另只手上烟灭。他其实不怎抽烟,今晚是想法太多。他闻言扯下嘴角,低声说:“到时候烦请你代驾。”
似乎是不想猫闻见烟味,他不动声色地把烟灰缸拨到边。
“代驾技术很差,”苏鹤亭没注意烟灰缸,而是凑近些许,隔着桌子端详谢枕书,“你睡觉也不摘雾化器吗?”
“嗯,”谢枕书任由他看,“摘掉会丑得睡不着。”
“什猫,”和尚刚睡醒,思维迟钝,呆须臾,勃然大怒,“你说谁跑?!”他骨碌爬起来,想起这次还没来得及给猫戴感应锁。他立刻掏出备用老人机,打给苏鹤亭,等苏鹤亭接通就大骂:“臭小子,你去哪!”
苏鹤亭把手机拿远,成心气老头:“出门约会你也管?睡觉吧你,拜拜!”
他说完不顾和尚在大发雷霆,果断挂电话,稳妥起见,还把和尚号码拉黑。
和尚气得七窍生烟。
苏鹤亭说酒吧是上次,他对这家店四川麻将广告印象深刻,以至于进门前先探探头,防止碰上“血战到底”四个字。
对面秒回:见。
下刻,谢枕书发:接你。
苏鹤亭回复“不用”。他个徒手拧瓶盖、拳打斗兽场猛男不需要如此贴心接送服务,况且走廊里还有堆值班巡查员在守着他。他正想着,对面紧跟着发条。
谢枕书:顺路。
苏鹤亭:……
对面沉默少顷,忽然连发三条“=w=”,随后说:卡。
苏鹤亭觉得酷哥挺有意思,于是照猫画虎,回句:晚上网是不好呢=w=
他还专门加语气词。
对面收到回复又陷入沉默,仿佛在观察这个“呢”。
苏鹤亭靠着椅背,没再逗他:你要换眼睛?
苏鹤亭下线后还没有睡觉,现在坐在温暖地方,忍不住打哈欠。他两眼蒙眬,泛出点水光,调侃似:“给看看
酒吧今晚人不多,有几个都窝在边边角角抽烟打牌。吧台后面老板记得苏鹤亭,这个点还能自由出入这里兽化拼接人可能就这个。他边擦杯子,边跟苏鹤亭打招呼:“休息?”
语气自然,仿佛是熟识老朋友,这种淡定也算是当酒吧老板特技。
“是啊,”苏鹤亭把门关上,“约朋友。”
“在那呢,”老板示意苏鹤亭朝最里面看,“等老半天。”
苏鹤亭转头,看见烟雾缭绕厅内坐着谢枕书。对方这次背对门口,还穿着尘不染衬衫。他挽起袖口露着腕骨,没戴上次表。手边搁着加冰威士忌,酒液已经没剩多少。
苏鹤亭:你知道在哪?
谢枕书:。
苏鹤亭:酒吧等。
他把手机丢进兜里,起来伸个懒腰。恰巧房门被敲响,给他送床人来。苏鹤亭满面笑容,拉开门,态度和煦地把床迎进门。
和尚被通话器叫醒,当时他正在值班室里小憩。他接通通话器,就听见巡查队急声说:“猫跑!”
蝰蛇这只眼睛价格不菲,他想不到谢枕书还能拿去干吗。
谢枕书:不换。
谢枕书:当纪念。
苏鹤亭:给你。
苏鹤亭:不过得当面给你。见面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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