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长官。”
“长官能复活！”
“他看着大家被活活烧死。”
“他啊——”
苏鹤亭烦道：“别讲
飞头獠子听见“厌光”这个名字，就怕得瑟瑟发抖，他们也不喜欢被厌光捉去当收音机：“没有、没有！附近要是有厌光，
们早就跑掉
。们待在这里举行歌唱会，今晚是难得
好天气。”
正在被冰雹砸苏鹤亭：“……”
他开始算账：“你们见人就讲长官隐私？”
飞头獠子大哭：“没有、没有！们把您误当作征服者！”
苏鹤亭说：“征服者？”
苏鹤亭右手火星爆溅，轰向前方,打断这些声音。他火亮片刻，照清周围。
此处应该是个天台，难怪风这
大。但周围挂满头。这些头好像蝙蝠，
个挨着个，青白脸被冻得发紫，全部睁大眼注视着苏鹤亭。
苏鹤亭说：“唠唠叨叨，烦死！”
他听见“痛哭”两个字就感觉不妙，天作证，他没想窥探检查员过往，那太不礼貌，没人愿意自己痛楚和狼狈被这样传播。
飞头獠子被火光吓到，它们纷纷闭眼尖叫：“是火，快熄灭它！”
“在这里！你往这边走。”
这个声音讲话字正腔圆,像是深夜男主播，就是微显刻意，并不放松。
苏鹤亭寻声而去,在黑暗中踢到什。
那东西骨碌碌地转动几圈，继续说：“再来点灯光吧，看看是谁。”
这句话仿佛落入池塘石子,敲出无数回响。
苏鹤亭尾巴灯没坚持几分钟,忽然灭。他试着甩动尾巴重新点亮，但都无果。
是光都会熄灭。
苏鹤亭记起检查员话，放弃点灯。冷冽风从领口灌入,冻得他个激灵。他攥紧衬衫领口,想要阻止风。可惜衬衫太薄,寒意并没有减少。
什鬼天气。
苏鹤亭努力睁大眼，改造眼信息探测只有简单几行字。
飞头獠子说：“就是以长官为首弑神队伍，统称‘征服者’，他们前几年到处杀神魔呢。”
苏鹤亭“唔”下，若有所思。
飞头獠子没等到下个问题，按捺不住，自发说：“征服者有上千人！”
其他头纷纷附和：“征服者有300个队伍！”
“可惜被祝融杀光啦！”
苏鹤亭抬脚踹倒废弃栏杆，警告它们：“不许吵！”
飞头獠子抽抽搭搭，止住尖叫。它们胆子还没有土拨鼠大，在苏鹤亭面前战战兢兢。
苏鹤亭挑颗长相没那恐怖头，解下它头发，拎在手中，问：“这是哪儿？”
飞头獠子说：“这里是花儿广场！”
苏鹤亭接着问：“你们在这儿干吗，附近有厌光？”
“雨这大。
“你是来看吗？真好。
“长官也曾来过。
“但是他从不点灯，也不讲话。他徘徊在这里,像个机器人。
“可亲眼看见过他在,bao雨中痛哭，那幕犹如电影画面，被祝融定格,反复凌迟。雨和火交错夜晚,他啊——”
【X字巡查,攻击目标不存在。】
不存在？
苏鹤亭顶着冷冽风，环视茫茫黑暗。今天惩罚区比前两次更黑，什都看不见。他掏出兜里铃铛,使劲晃晃,但是风雨太疾,铃铛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。
“在这里。”
不远处突然响起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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