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鸣在房间里闲得慌,正好游荡到附近,便问:“什安置区?生存地还有这种地方?怎没听说过。”
和尚把毛巾淘洗干净,说:“你没听过就对,这是刚刚设置新区。”
秦鸣翻过沙发,学着苏鹤亭样子,坐在另张椅子上,好奇道:“干什用?”
和尚说:“干什用?问问你老板。”
秦鸣哪敢跟秦搭话,道:“老板又没出去
苏鹤亭刚醒来不久,又打个哈欠,似乎已经被冬天气息包裹住。他捏住谢枕书袖口,说:“下雪天中枢系统会受影响,反应速度要降低,可能还会走不动路,你要背哦。”
他前半句话是真,后半句话又开始瞎扯,只不过是想赖在长官身上,去哪儿都不用自己挪动。
谢枕书道:“好。”
苏鹤亭心虚地摸摸鼻尖,口无遮拦:“或者们起躺着也行,只要不出门。”
猫说躺是平躺、侧躺,甚至大字型躺,但他实在单纯,以为长官也会这样想。谢枕书眼眸里看不出情绪,“嗯”下,把这话题轻轻揭过。
苏鹤亭本以为大姐头这样说,是因为刑天根本不解惩罚区,可如今发现总督就是祝融,情况便大不样。祝融有光轨区连接资料,它不会分不清真人假人。
谢枕书很冷静,显然已经想到过这种猜测,道:“不排除这种可能,靠血迹来分辨真假直是们单方面判定方式。”
他说这句话时并没有太大情绪波动,好似已经做好得知真相准备。这种超人平静其实有些残忍,它仿佛在暗示:他没有那在乎。
如果是旁人,恐怕会觉得长官实在冷漠,对跟随自己几年小队成员没有多少感情,苏鹤亭却说:“等等,有个新猜测。”
谢枕书道:“嗯?”
两个人钻出阁楼,底下和尚满脸灰尘,正在用毛巾擦拭。他见到苏鹤亭,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个遍,说:“谢先生把你敲晕时候,还以为你俩在演戏,又听他们说你中病毒,真是吓死!”
苏鹤亭跳过横在中间板凳,在椅子上反着坐,说:“中病毒,你害怕什?”
和尚擦完脸,把头也擦遍,闻言只哼声,觉得这小子真是不识好歹,连自己担心都听不出来。
那边大姐头问:“你家人安顿妥当吗?”
和尚说:“按照吩咐,都送去安置区。”
苏鹤亭表情严肃:“把惩罚区看作游戏,他们几个人对初始好感度都很高嘛,什铃铛什过往,他们个比个清楚。原本还不确定,现在可以肯定,他们出现是珏缘故。”
至于大家究竟是人还是什,苏鹤亭时间也无法确定,只能等找到珏以后再说。楼下又唤几回,苏鹤亭应声,将此事暂时搁置,和谢枕书起起身。
在离开窗边时,谢枕书停下。他手罩在苏鹤亭耳边,挡住梁木边角,以免猫磕碰到。这个动作又像是在揽人,透露出许多温柔。他忽然说:“再过段时间,这里就该下雪。”
苏鹤亭猫耳动动:“这几个月过得稀里糊涂,没留意到时间,竟然已经快到冬天。”
这几年天气都很古怪,说要下雪,却不会像从前样还有个秋天过度,变冷就是夜间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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