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如翡道:“不是。”他指指立在自己身侧浮花和玉蕊,“她们是。”
江潮儿眼睛都直,虽然林如翡说自己不是谪仙,但能将谪仙当做侍女公子该有多厉害啊。
“虽然她们是谪仙,可这渡河事还得靠你。”林如翡道,“你看今晚可以吗?”
“自然可以,自然可以。”江潮儿激动不已。
这事儿就算这定下,林如翡和江潮儿订好时间和价钱,约在亥时渡河,至于价钱,林如翡从袖口里摸出块碎金子,说只要过去,这就是给江潮儿赏钱。江潮儿高兴满脸赤红,又灌几口酒水,说自己先去休息半日,晚上再来找林如翡,这才恋恋不舍离开客栈。
江潮儿听完,爆出大笑,跟只猴子似得蹿到林如翡面前,上蹿下跳,激动连酒壶里酒都差点撒出来,他目光炯炯盯着林如翡,大声道:“公子,您没开玩笑?”
林如翡说:“从不开无趣玩笑。”
江潮激动嚎叫声,要不是有浮花玉蕊拦着,恐怕早就抱住林如翡开始转圈圈。
客栈里人全都见鬼模样,有好心人劝道:“公子,您可千万不能听这个小鬼忽悠啊,他平日里从来不下江,上他船,不等于进鬼门关吗!”
林如翡听着这些话,只是淡笑并不应声,有人见状便生出些恼怒来,正欲开口对着这位不知好歹公子说些过激话来,便看自己眼前闪过阵白光,回过神,面前木桌已经被切成两半。
他这只虾米,又沉进水里头睡觉去。
众人听着他话哈哈大笑,说江潮儿你可别喝,都开始说醉话,这入夜有谁敢渡江,你这吹也不怕吹破牛皮!
江潮儿被人这般说,丝毫不恼,嘻嘻哈哈岔开话题,只是在看见楼梯拐角处下来林如翡时,双黑眸亮起来,声音甜甜叫声:“林公子——”
林如翡笑道:“这早就喝酒?”
江潮儿道:“晚上没睡好,白天喝点酒精神。”他打个哈欠,“公子可想好什时候渡江?”
刚才浮花露那手,客栈中再无人敢冒犯林如翡,连他坐下地方,周遭都没人影。
林如翡喝盏茶,便被顾玄都叫到客栈外面,
这
“各位慎言。”林如翡身后直悄无声息浮花冷声威胁。
客栈瞬间片寂静。
江潮儿倒是无所谓,笑依旧灿烂,说他看天气,今日傍晚就没雨,到时便带着林如翡起渡江,不过马车肯定是带不过去,倒是可以把马车上值钱玩意儿拆拆,把马给卖。
林如翡说不必,那两匹马都有灵性很,今天放归即可,过几日它们自己就回昆仑上。
江潮儿听到昆仑二字,神情微变,大大咧咧声音小些,他道:“公子……可是昆仑上谪仙?”
林如翡道:“今晚吧。”
“什?”江潮儿还以为自己听错。”说今晚渡江,坐你船。”林如翡温声道。
这话出,整个客栈都静下来,众人均是以不可思议眼神看向林如翡,全都是副这公子哥到底吃错什药表情,甚至连江潮儿自己也是如此。
他结结巴巴道:“公、公子您说什、什?”他还以为自己听错。
林如翡便将刚才话又重复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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