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如翡冷冷道:“秘密每个人都有,却也不是伤害别人理由,孟家待你不薄,你又何必做出这样伤人心事来。”
“是啊,孟家待不薄。”齐厌胜长声叹息,语气竟是有些沧桑,“若不是他们家待不薄,又何须在这信州城里,待上足足十年。”
十年?齐厌胜在孟家当十年贵客,林如翡蹙起眉头,感觉事情又复杂些。
齐厌胜道:“林公子,只能告诉你,从未想过伤害孟阑若,他是眼睁睁看着长大小孩,宠还来不及,怎可能会做出对他不利事。”
林如翡说:“那花灯如何解释?”
林如翡看着他:“好。”
衣柜还在响,两人却默契没有再提,走到客厅里,齐厌胜盛两碗银耳,碗递给林如翡,再将面前饮而尽。
“这晚,林公子来找,定然是有些事吧,”他喝完后,这才开口。
林如翡也不急,就这等着,他道:“你放花灯,共两盏,都取回来。”
齐厌胜手上动作微微顿。
,身后却忽传来齐厌胜带着些诧异声音,“林公子,您这是在做什呢?”
林如翡手微微顿,转头看见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齐厌胜,被屋子主人这样抓住,林如翡顿时有些尴尬,好在齐厌胜似乎并不在意,只是笑着说自己有些事出去趟,问林如翡有什事。
林如翡道:“听见这衣柜里,好像有些声响。”
齐厌胜道:“声响?”他看那衣柜眼,无所谓道,“是耗子吧,孟家花草多,有耗子也是正常。”
林如翡却不相信,他蹙起眉头看向齐厌胜,道:“齐公子,你是孟府贵客,想来也不会做些有害于孟公子事吧。”
齐厌胜露出苦恼神情,半晌都没说话,似乎在考虑该怎解释,林如翡也不着急,坐在旁边安静等着。
“抱歉林公子,恐怕没办法回答你。”齐厌胜开口。
林如翡知道自己没办法从齐厌胜口中得到答案,起身正欲离开,在走到门口后,却忽察觉什,他扭过头叫道:“齐厌胜。”
齐厌胜低低嗯声。
“你名字,真叫齐厌胜?”林如翡说,“听闻过厌胜之术,初闻你名,便觉得稀奇,世间真会有人,叫如此不吉利
“上面有小虞名字,倒是可以解释。”林如翡说,“只是你能告诉,为什另外盏灯上名字,是孟阑若吗?”
如果只是小虞,齐厌胜完全可以说是为祭奠枉死小虞,可孟阑若还活好好,谁会在死人才用花灯上,写着活人名字?府内怪异情形,定然和这个齐厌胜脱不开关系。
齐厌胜被揭穿做事,也不恼怒,倒是笑起来,温声道:“林公子倒是有心。”
林如翡面无表情看着齐厌胜。
齐厌胜又喝口银耳,平静道:“林公子,你知道这江湖上,每个人都有些不能让别人知道秘密。”
齐厌胜笑容微敛:“林公子这话什意思?”
林如翡说:“那晚也在场。”
齐厌胜抿唇。
林如翡道:“看见你和小虞在江边放花灯。”
齐厌胜听到这话,却显得十分平静,气定神闲道:“刚从厨房取新熬银耳莲子,不如给林公子盛上碗,们再慢慢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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