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如翡心想当然与众不同,人家是把你当儿子宠,这能不耐下性子。
谁知孟阑若说完,又被惹起伤心事,呜呜哭起来,擦着泪水悲伤道:“可是她怎就……怎就……难道和在起,于她而言还不如死痛快吗?”
这事儿本该是很悲惨,但知晓真相林如翡却很难和孟阑若共情,听半天,只能说:“或许她是有别难处?”
“什难处?”孟阑若泪眼婆娑。
林如翡:“就……”他想半天,艰难挤出来句,“就是单纯不太想活?”
林如翡笑道:“有好好吃饭,吃这多梅子,小心胃疼。”
孟阑若嘟囔:“早吃,那姐姐威胁说再不吃饭就用灌,她可真是做得出来。”
林如翡轻笑。
孟阑若慢吞吞坐起来,道:“林公子,你是不是要走?”
林如翡点点头,他其实早就打算走,若不是孟阑若突然出意外,他现在已经离开孟府。如今知道齐厌胜对孟阑若并无恶意,他留在这里便也没什意义。况且这算是孟家私密之事,他个外人参与太多,到底不好。
林如翡笑场,见齐厌胜脸上泛起恼怒,才压下唇边浮起笑意,干咳声后,装作无事发生,道:“你怎会想起做这种事。”
齐厌胜道:“还不是怪孟阑若那小子——不过他不知厌胜之术事,还望林公子保密。”
林如翡点点头:“这是自然。”
两人聊夜,窗外已泛起晨光,林如翡喝酒,略显困倦,便同齐厌胜告辞,回房休息去。
补上午觉,直到中午时分才被浮花叫起来用膳,林如翡揉着自己因为宿醉有些头疼脑袋,道:“孟阑若现在如何?”
孟阑若嚎啕大哭。
林如翡被
孟阑若无精打采,道:“唉,真不想你走,小虞没,你也走,这日子又过回去……”
林如翡道:“过回去?”
孟阑若说:“是啊。”他说小虞没有来之前,他生活就是滩死水,无趣很,最大乐子,就是背着家里人偷偷往信州城外溜,只可惜次都没成功。后来他生心结,还因此大病场,病还没好,便在花楼里见到初到信州小虞,从此对她见钟情,二见倾心。
林如翡越听表情越奇怪,好在孟阑若还沉迷在他故事里,没有注意到林如翡异样。
“从未见过小虞那合意女子。”孟阑若回忆着自己甜蜜记忆,“性格温柔,听碎碎念些小事,也不会不耐,还长那般漂亮……从前遇到姑娘们都需要哄着宠着,可小虞如此与众不同!”
浮花回答:“刚才问孟府佣人,说孟公子还是在屋子里不肯出来,但已经愿意吃东西,昨晚还睡觉。”
肯吃东西,肯睡觉,那便应当已无大碍,林如翡闻言心下稍安。他吃过饭,便去孟阑若休息房间,看见孟家小公子瘫在床上,大字躺倒,脸生无可恋,只是身旁放着糖渍梅子总是有些破坏气氛,特别是他还时不时抓起颗,气鼓鼓塞进嘴里。
见林如翡进来,孟阑若哼哼唧唧蠕动身体,像条虫子似得扭头过来,拖长声音叫道:“林……公……子……”
林如翡道:“怎?”
孟阑若努努嘴,道:“吃梅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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