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直是派胡言,修堤乃大事,身为清河县令难道分不清轻重缓急吗?”吏部尚书杨又廷是个直脾气,最看不得*员玩忽职守,闻言忍不住出列问
看着太子殿下呆呆样子,掩藏在发丝间耳朵也渐渐染上红色,楼璟觉得心里又开始痒痒。
“咳,该起,”萧承钧轻咳声,坐起身来,“昨日给父皇递折子,咱们去静怡山住两天。”
楼璟依旧半躺在床上,伸手攥住太子殿下衣角绕在指间把玩,知道萧承钧这是要避嫌,让淳德帝觉得他什都不知道,朝堂上另有安排,“好啊,静怡山如今应该已经满山红叶,正是游玩好时候。”
静怡山就在京城东郊,山上遍植枫树,每逢秋日,便会红叶满山,煞是好看。只是百姓通常只能去北山,南山是皇家别院所在,闲杂人等不得入内。
淳德帝答应得很是利索,早上特意派人来,准太子与太子妃去静怡山行宫小住。
山灰烬中浴火重生。
怦然心动只在瞬,楼璟单手附在心口,缓缓地笑,“臣,会等着,与殿下,起重整河山。”
夜已深,两人索性就在崇仁殿安歇。
崇仁殿床比八凤殿还要大些,楼璟朝床里挪挪,凑到太子殿下身边,伸手把熟睡人抱进怀里,用下巴在那柔顺发顶轻轻蹭蹭。这个人以后会成为执掌天下明君,此刻却毫无防备地睡在他怀里,这般想着,心中便升起股奇异满足感。
翌日清晨,阳光照在杏黄色帐幔上,萧承钧睁开眼,发现太子妃又扒到自己身上,修长手还十分不老实地伸到杏黄色内衫之中,抬手想把那只爪子拿出来,脸颊却又碰到旁边脑袋。
“本是要带你去太子别院,没想到父皇竟让咱们住行宫。”打赏前来传信太监,萧承钧转头看向正在换衣服太子妃。
“那正好,还没住过行宫呢。”楼璟笑道,作为羽林军四品中郎将,倒是去过行宫,不过是去守卫,作为主人住进去,倒是头遭。
要去行宫,自然要东宫宫人先行去安排收拾,两人便不慌不忙用早膳,再去凤仪宫跟皇后交代声,过午才坐上车驾往东郊而去。
东宫片安逸景象,朝堂上却是气氛紧张。
“皇上,清河县令招供,说今年三月太子令清河县修缮清凉寺,却迟迟没有拨银子,直到五月份才拨下笔银子来,他便拿来修清凉寺,竟不知这钱乃是修筑堤坝钱。”刑部侍郎把昨日审讯结果拿出来。
太子殿下伸出去手拐个弯,轻轻摸摸那纤长睫毛,缓缓凑过去,用自己唇,在那轻抿薄唇之上,悄悄碰碰。谁知刚刚碰上,就被猛然吸住。
楼璟忍笑忍得辛苦,直到太子殿下再次偷亲他,竟然还是亲唇,便再也忍不住,张口就把那触感柔软温暖东西含住。
“唔……”萧承钧不禁瞪大眼睛。
楼璟睁开眼,单手按住太子殿下脑袋,在那试图逃跑唇上吮吸轻咬,辗转碾磨,直到两人都有些微微喘,这才单手撑起身子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“殿下,大清早就这般轻薄于,是为何故啊?”
萧承钧看着那双灿若寒星美目,时间有些无措,觉得他这话有些不对,但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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