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心很是震惊,“这……这可……”
“可不是嘛,楼璟是个极为狠毒人,为家产他什事都做得出来,如今想出这个狠招,就是要逼着国公爷休夫人。”赵熹不遗余力地朝楼璟
楼璟在窗外偷笑,赵熹博览群书,若真要辩法论道,十个宁心也说不过他,转头看到太子殿下蹲着很不自在,便伸手把人拉过来,让他坐到自己腿上。
“嗯……”萧承钧吓跳,忙推推太子妃,以口型道,“你还有伤,使不得。”
楼璟却不管,在太子殿下嘴角亲下,示意他噤声。
“哪里哪里,不过是略懂些土方罢。”宁心老尼姑被哄得很是高兴,说话也带着笑意。
赵熹笑着微微低头,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宁心神情,“大师何必自谦,与安国公夫人是表亲,前些日子若不是大师给她看身子,还真不知她有喜呢。”
殿下个。
萧承钧接过勺子,“你不是要看赵熹如何施为吗?怎又吃起馄饨?”
“哎,女人们说起话来有等,要赵熹单独与那老尼姑谈上,估计得过午,咱们先吃点东西,”楼璟笑嘻嘻捻起块桂花糕,递到太子殿下唇边,“尝尝这个。”
萧承钧看看递到面前桂花糕,微微蹙眉,想要接过来,却发现没有筷子,看着自家太子妃那亮晶晶眼睛,又不忍心推拒。左右看看,人们都在各忙各,没人注意他们,便张口快速咬半。庙会上桂花糕自然比不得宫里,但胜在用料新鲜,应当是清早在山上摘桂花,还带着些未曾腌渍透彻清香。
“好吃?”楼璟弯起眼睛看着太子殿下连串动作,自然而然地把剩下半块塞进自己嘴里。
那宁心尼姑先是愣,而后见赵熹神色自然,便松口气,“国公夫人自是有福。”
萧承钧听得此言,总算明白这两人是为何来此,而搂在他腰上双手臂,也随着这句话忽而收紧。
“唉……哪有什福,她嫁到安国公府直过得也不如意,”赵熹低头,掩去脸上冷意,“后娘难做,那安国公世子可不是个善茬。”
宁心闻言然,双手合十道:“阿弥陀佛,家家有本难念经。”
“这次来找大师,还有事相求,”赵熹做出副为难样子,“您也知道,那世子如今做太子妃,权大势大,昨日回府带个太医,偏说夫人肚子里孩子不是国公爷。”
“那个……”萧承钧阻止不及,眼睁睁看着自己咬过桂花糕被楼璟吞。看着那软滑舌头伸出,舔走唇上糕点屑,忽而回想起两人前日在枫树下那绵长吻,太子殿下觉得自己有些热,忙垂眸喝口馄饨汤。
楼璟则看着太子殿下微红耳根,但笑不语。
两人在集市上吃小吃,看杂耍,甚至还在挂摊上算卦,这才返回青莲寺那间厢房,蹲到墙根听里面动静。
也不知赵熹使什手段,竟然真就剩下他与宁心法师在屋里,还副相谈甚欢样子。
“……上报三重恩,下济三途苦,与大师论道,果真让小女受益匪浅,”赵熹为今天,上个月还特意找个唱戏旦角学几天女声,如今捏着嗓子说话,到真有些真假难辨,“大师佛法精深,听说医术也很是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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