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濯玉?”萧承钧愣愣。
“殿下,早。”楼璟勾唇,凑过去,在那微张唇瓣上落下个轻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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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间洗漱过后,楼璟躺倒自己睡多年床铺上,却觉得怎睡都不舒服,起身从三尺漆盒里拿出太子殿下枕头,抱在怀里用力嗅嗅,上面还沾着萧承钧发间皂香。楼璟把脸埋在枕头里,闷闷不乐地在床上滚来滚去。
闽王府虽是早就收拾妥当,但萧承钧第天住进来,免不要见见下人。内务就还交给常恩来管,外管家则是原先个东宫官,防卫则交由原来东宫侍卫统领陆兆。
“王爷,防卫已经安排好。”陆兆,字明远,乃是世家子弟,原本萧承钧被废,以他出身完全可以继续留在宫中做个侍卫统领,谁知这人平日不声不响,到这时候却是说什也不肯离开萧承钧,按他话来说,武将不侍二主。
萧承钧看面无表情陆兆眼,微微颔首,“若是有人翻墙而入,切莫随意伤,看清来人再说。”
“属下明白,绝不会误伤世子。”陆兆中气十足地答道。
先把人带走,妈妈自去报夫人便是。”寻夏才不理她,这种老刁奴,给她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。
王婆子敢怒不敢言,由着寻夏把人带走,只能恨恨地跺跺脚,转身去上院跟夫人告状。
“姐姐,们真能回朱雀堂?”小桃瞪大眼睛,兴奋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能,”寻夏拍拍她脸,这些小丫头也就十二岁,如今当真是受苦,“以后有世子爷护着,谁也不能把你们带走。”
“呜……”四个人面面相觑,都忍不住哭起来。
闽王殿下愣,轻咳声摆手让他下去。这个陆兆,说话也不知道委婉些。
亲王府邸,其实比东宫住着自在多,不必按时按点起卧,也不必晨昏定省请安,书房与卧房离得很近,不必做辇车,看起来更有家感觉。只不过……
萧承钧从瓷桶里拿出幅装裱过画卷,上面白衣美人笑得昳丽动人,不由得有些怅然,没有妻子,这府邸纵使再温暖,也不是家。
夜间躺在床上,空空大床让萧承钧觉得心里也空空,在锦被上蹭蹭脸颊,叹息着闭上双眼。
次日清晨,阳光照在浅蓝色帐幔上,萧承钧迷迷糊糊地醒来,发现自己身边有个热热东西,睁开眼,正对上张昳丽无双俊颜,笑容清浅地看着他。
楼璟看着领回来四个小丫头,各个面色憔悴,微微皱眉,“寻夏带她们下去歇歇吧,这两天不用伺候。”
程修儒把朱雀堂账目拿过来,“嫁妆、彩礼都是现银、古玩、珠宝、绸缎,没有田庄、铺面,全都收到库里,银子过午就带人存到宝丰楼去。”
楼璟点点头,“往后朱雀堂嚼用、分例都从自己账上出。”
朱雀堂从今以后就算是分开单过,原先管事升成管家,月例也跟着翻番,很是高兴,颇有干劲地寻工匠,把朱雀堂通外偏门改成大门,往后人情来往就不用过安国公府正门。
这天就这忙忙碌碌地折腾过去,左右今日是沐休,楼璟也不用去北衙,就先把家里事安置妥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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