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过年新衣做好,二婶亲自捧着衣裳送到朱雀堂去,却没见到楼璟人影,“这天都黑,濯玉怎还没回来?”
朱雀堂管家笑道:“世子爷去跟羽林军大人们喝酒,往常都会喝到很晚。”
“这可怎行?”二婶撇着嘴,看看手中簇新棉袍,原本想在楼璟面前卖个好,这连人都见不到,可怎跟他说事呢?
“二太太把衣服放下便是。”管家笑着要去接,却不料被二婶躲开去。
“这衣服是亲手做,得让濯玉试试,哪里不合适也好立时改改,”二婶转转眼珠,顿时有主意,“劳烦李管家,等世子回来支人告诉声。”
楼璟瞪大眼睛,这沈连,是想钱想疯吗?
“这些个地方官上缴,都是民脂民膏,沈连要他们钱,他们回去自会加倍从百姓身上夺来,如此以来……”萧承钧抬头看看京城灰色天空,深深地叹口气。
苍生何辜,百姓何辜。
楼璟站直身子,与萧承钧鼻尖相触,“莫再烦恼,天道有常报应不爽,谁人今日种下恶果,总有天都要尽数报偿。”
离得近,那淡淡奶香味就变得越发诱人,楼璟忍不住在那泛着奶香唇上舔舔,“好甜。”
有五分醉意罢,晃晃悠悠地往闽王府去。下雪,墙头湿滑,萧承钧不许他再翻墙,便只能乖乖走偏门。
“世子,您回来,”乐闲忙给他拍落身上雪花,把件貂皮大氅披到他身上,“王爷在花园里看梅花。”
楼璟皱眉,快步往花园里去,就看到人身着月白色棉袍,立于株梅树前,淡黄色梅花开得正艳。
“怎独自站在这里?”楼璟把身上大氅裹到萧承钧身上,摸摸他被冻得冰凉脸颊。
萧承钧回头看看他,微微地笑,伸手把他抱进怀里,“不冷,倒是你,穿那单薄还往外跑。”为掩人耳目,楼璟出门从来不带小厮,所以他冷热,也没人帮他拿个衣裳。
管
萧承钧被舔得愣,旋即忍不住红耳朵,每次他偷偷吃糖,定然会被楼璟发现。
“殿下,也想吃糖。”楼璟叼住只红耳朵,轻笑道。
“都吃完,要吃话,等过年吧。”萧承钧本正经地说,说完就把耳朵拽出来,转身往屋里去。
楼璟看着闽王殿下潇洒转身背影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安国公府中馈,暂时又交给二婶打理,二婶很是高兴,挽起袖子准备过个热热闹闹年。
暖暖怀抱很是怡人,很快就把酒气给催上来,楼璟趴到闽王殿下肩头,有些昏昏欲睡。
这两日庄头来交租子,各地掌柜也来对账,尽管有程修儒在,他也忙得脚不沾地,已经有三天不曾来闽王府。楼璟把鼻子埋到萧承钧颈窝里,深深地吸口气,阳光晒过温暖气息,带着淡淡奶香。
“沈连收取*员贿赂事,你可听说?”萧承钧与他贴着脸蹭蹭。
微凉脸颊在自己脸上慢慢揉蹭,仿佛绸缎在上面滑过,很是舒服,楼璟忍不住又追着贴上去,“方才听庆阳伯说,怎,朝中已经知晓?”
萧承钧眸色微沉,“朝中尚无人知晓,只是,昨日有个*员没能交出‘见面礼’,让沈连寻个由头,关进诏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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