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璟把颤抖不止人抱进怀里,缓缓轻抚他身体。
“拿出去。”萧承钧不舒服地动动。
“再待会儿,”楼璟慢慢蹭着他后颈,“困便睡吧,会儿给你洗。”
萧承钧虽然身体很是疲惫,却点也不想睡,“其实,你不必这般着急赚钱,……”
“有钱不赚是傻子,”楼璟把怀中人转过来,又惹出阵细碎轻吟,“有分寸,你只要做你要做便是。”
“不打紧,”楼璟把只手伸进那绣着暗纹内衫中,“看清便可。”
“唔……”萧承钧还待再说什,却被楼璟吻住双唇,等回过神来时,身上衣衫早已不知去何方。
天寒地冻,屋中铜炉炭火正旺,红罗帐暖,不做些有趣事,岂不辜负韶光?
“慢,慢点……唔……”萧承钧趴在枕上,被身后人无情地撞击,身子在柔软被褥间不断磨蹭,时有些承受不住。
楼璟俯身,咬住那白皙脖颈,果真慢下来,慢慢抽出,再突然整根没入,嵌入更深地方。
到晋州首府晋阳城,只是,眼看着就要过年,楼璟却要离开京城。
“几日回?”想也不想地问出口,萧承钧自己都愣住。
楼璟抬头看他,在闽王殿下那深沉眸子中,看到几分不舍,不由得弯起眼睛,凑上去轻轻地亲吻他,“十日之内必还。”
“嗯。”萧承钧应声,他们自新婚起,基本上每日都在起,如今骤然分离,顿时觉得有些无措,不知该如何反应闽王殿下,只能重新拿起被子上书看起来。
楼璟眨眨眼睛,抬手抽走萧承钧手中书,“《诗经》有什好看,咱们看这本吧。”这般说着,靠在闽王殿下胸口,翻开另本书,指着其中页道。
大雪纷纷扬扬,几日不停,晋州比京城还要寒冷,十日跑个来回,必定是要骑马。萧承钧让常恩拿出他去年做那件狐狸皮大氅给楼璟穿上。
楼璟接过那厚实披风,俯身在床上人脸上亲亲,“在京中万事小心,会尽早回来。”
腊月十四,朝中忽然提及立新太子事。
“
“啊……”萧承钧禁不住弓起身子。
楼璟却不理会,双手环住萧承钧身子,在那布满汗水胸膛上肆意揉弄,下下地侵入闽王殿下身体。
“太深,唔……”萧承钧攥紧枕头边缘,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战栗。
这般“折磨”身下人会儿,楼璟停下来,亲亲他满是汗水额角,再次快速地动作起来。
分别在即,楼璟忍不住多要几次,等他终于消停下来,萧承钧已经累得瘫软在床上。
萧承钧把下巴放到怀中人头顶,看眼他手中书,顿时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。那翻开页中,乃是幅白描画,画中个男子趴在榻上,另个男子在其后侵入……
“元郎,别就是十日,怕熬不住,半途跑回来……”楼璟把书拿到萧承钧眼前整个人趴到他身上,用膝盖慢慢磨蹭闽王殿下腿根。
“嗯……”萧承钧呼吸滞,身体不由得燥热起来。
楼璟笑笑,随手扔手中书,凑到自家夫君耳边,轻声道:“方才姿势,可看清?”
萧承钧被他逗得有些窘迫,伸手推他,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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