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唇之人确实薄情,只因情太少,便只能给人,其他再入不得眼。萧承钧慢慢描画那双轻薄唇,心中有着难以言喻满足。
楼璟被那美好触感唤醒,也不睁眼,直接按住那偷亲脑袋,加深这个吻。
“唔……”萧承钧吓跳,旋即平静下来,专心地与他亲热。
唇舌相抵,只是简单勾缠,却比平日里欢好还要缠绵,不需言语,只是这般触碰、轻吮,便可尽诉连日相思。
长长吻结束,两人都有些微喘,楼璟用额头抵着萧承钧眉心,缓缓磨蹭,“可想?”
“唔……”动静太大,把萧承钧弄醒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。
“睡吧,没事。”楼璟在他唇上亲亲,伸手轻轻拍着他脊背哄着。
方才还梦见楼璟回来,半梦半醒间,萧承钧有些分不清楚,只半睁着眼睛看眼,便又合上双目,身边温度很是宜人,让他忍不住往那边靠靠,柔滑内衫,带着丝冰雪融化清气。
化雪气息把梦境带到辽阔北地,萧承钧没有去过北地,只听楼璟提起过,大漠无垠,纵马千里,若有日能与楼璟策马,从江南路奔到大漠,也算不枉此生。萧承钧在睡梦中微微地笑,觉得这个梦实在是好,有些不愿醒。
还有几天就要过年,朝中没什大事,但是琐碎事都要在这几天收尾,淳德帝这般怕麻烦人,也不得不将尚书省与中书省高官聚在御书房里,从清晨直忙到掌灯,早朝都改为三日朝,好让*员们赶紧将年终事在衙门里处置妥当。
“你怎这般早就回来?”萧承钧不答,反问道。
“外面天寒地冻,哪里都比不上殿下被窝暖和,”楼璟状似无奈地说,“害得几夜睡不好,只得早些回来。”
萧承钧闻言,忍不住抿唇轻笑。这话虽好听,却不能多听,否则楼璟定又要说出什让人难为情话来。闽王殿下这般想着,便从那胳膊上挪下来,问起别,“仓钞可都尽数换?”
楼璟买仓钞时,用是钱银子换两仓钞价钱,只有官价两成,到晋州去换盐引,却用官价换,要做成这种买卖,可不是件容易事。
“都换,”楼璟知道殿下面皮薄,见好就收,凑近些与萧承钧枕在个枕头上,“两仓钞引盐,本就是定
这日是腊月二十二,不必上朝,安顺也就没有来叫门,由着萧承钧睡到晨光微曦。主人未起身,主院里下人自然不敢过来打扫庭院扰人清梦。
雪后初晴,日光照在窗外厚厚积雪上,越发明亮。
萧承钧缓缓睁开眼,冬日屋中烧着炭火气闷,床前帐幔就没有尽数拉上,微微眯眯眼,待适应眼前亮光,才完全张开,这才发现,自己没有睡在枕头上,而是睡在条结实胳膊上!
这不是在做梦!萧承钧看着眼前这张毫无瑕疵俊颜,顿时明白市井中人出门捡到金元宝感觉,当真是眉眼都跟着笑开。原想着明日才能回来,原想着今日还要自己在府中呆着……
闽王殿下缓缓抬手,轻轻抚着他眼底青影,天寒地冻中不分昼夜赶路,着实累着楼璟,这般触碰,也没能把他弄醒。萧承钧轻叹声,有些心疼,凑过去,在他唇上落下个轻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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