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钧……”楼璟捧着热乎乎馒头,时间竟说不出话来,自打母亲去世,再没有人给他做。他只是略提提,没想到萧承钧还记得。
“年前不就说想吃这个吗?”萧承钧也拿个,刚刚吃过糖,便先用茶水漱口,这才张口咬下去。
加牛乳面闻起来就带着股奶香气,御厨做馒头,自然软糯柔滑,吃到嘴里带着清甜奶香
楼璟笑笑,屏退下人,挽起袖子,往铜勺里放些白糖,在火上炙烤,“小时候见街上有人卖这个,就常拿蜡烛自己烧着玩。”
白糖很快融成黄褐色糖稀,楼璟颠勺,在甜白瓷碟子上快速地浇画,画只胖胖糖兔子,只是画得技术不好,歪歪扭扭,还只画出只耳朵,若不是楼璟说这是兔子,还真看不出来。
萧承钧失笑,接过那小小瓷碟,“这贴在盘上,可怎吃?”他见街上画糖画,都是趁着干之前,用竹签穿进去,这下都凝住,怎穿呢?
楼璟也把这个忘,却又不肯承认,拿过那小碟子,舔口,“就是这样吃才有味道。”
萧承钧哪肯做这种舔盘子动作,但笑不语。楼璟便咬下那厚厚兔子耳朵,噙着递到闽王殿下唇边。
祖田旁边,被三皇子修得很是奢华,让他拿来换,估计会肉疼好几天,点点头,反手握住自家夫君手亲亲,从袖子里掏出方才顺来玉佩给他看。
“这个……”萧承钧拿着看看,微微蹙眉,这玉佩不是皇子身份象征那个麒麟玉佩,而是三皇子常戴个饰物,拿这个做什?
楼璟凑到他耳边,悄声说几句。
萧承钧不由得瞪大眼睛,旋即止不住轻笑出声,“亏你想得出来。”
两人在湖边腻会儿,萧承钧便回迎春殿,之后宫宴再没有什波澜,直守岁守到子时方歇。
看着递到面前糖,萧承钧不忍拂他意,张口咬截下来。甜甜糖,带着灼烧焦香,虽不是什好糖,但奇异很是好吃,
“殿下,可要现在用点心?”安顺在门外询问,已经是黄昏时分,冬日里睡得早,外面冷也不能出去散步消食,富贵人家便将晚饭改作点心羹汤,免得吃多积食。
“端进来吧。”萧承钧推推在他唇上舔糖渣楼璟,让他站好。
楼璟不以为意,还要说什,忽而看到安顺手里端着笼点心,顿时两眼发光,白嫩嫩,散发着乳香,兔子馒头!
圆滚滚身子,支着两只长耳朵,用豆沙点双眼,后面还剪个小小尾巴,煞是好看,只有婴儿拳头大小,精致非常。
从腊月二十八起,罢朝十日,皇族也不用走亲戚,萧承钧就呆在王府里,谁也不走动,只偶尔去静王府看看弟弟。
楼璟家里倒是有几房亲戚,但因为楼见榆在孝中,切从简,倒是省很多礼节,腾出来时间,都跑去闽王府陪萧承钧。
初二,楼璟快速走亲戚,就跑到闽王府,跟萧承钧在屋子里下棋。自小楼璟就不喜欢琴棋书画这些东西,虽说也懂些,但没这个耐心,下会儿就开始乱摆,自然被萧承钧杀得不抵招。
“这个不好玩,教你玩个别。”楼璟叫常恩去拿小火炉、瓷盘、铜勺。
“这是做什?”萧承钧好奇地看着他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