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给揉揉就没事,”楼璟立时蹬蹬腿,“你看,又生龙活虎,夜行八百都不成问题!”
萧承钧失笑,还是陪着他去看。
“晋阳每年十五也有花灯,只是没有京城这般热闹。”楼璟站在大街头,看着那灯火辉煌街道。
点点灯火如同银河里星子,直蔓延到天边去,时分不清是灯还是星。
这夜,人们难得没有日落而息,街上热热闹闹,男子居多,也有妇人跟着丈夫出来看灯,皆是满脸喜气。
三日后,四皇子萧承铮带着百亲兵挂帅出征,因并非大军离京,淳德帝没有亲自前来,着闽王代为送行。
“此去万事小心。”萧承钧给四皇弟斟满碗酒,与他对饮。
“皇兄放心,弟弟定然挣个大功回来!”萧承铮爽朗地笑道,仰头干烈酒。
萧承钧负手而立,目送着这百骑兵绝尘而去,四皇子帽盔上红缨,渐渐消失在漫天烟尘之中。
“可要护着他?”楼璟穿着身短打,扮作侍卫跟着凑热闹。晋州在他掌控之中,若是给晋州军士打声招呼,四皇子定不会受什为难,相对也会安全许多。
下,忆起早朝之前大皇兄悄悄跟他说话,“若有人要你出征,万不可应承。”
萧承铮自小习武,对于上场杀敌很是向往,如今大好机会,他自然不愿意放过。况且,之前说要立他为太子,只因没有功绩才不能立……转头看看蠢蠢欲动三皇子,心中很是挣扎。大皇兄为何要对他说那句话呢?
忽然想起广成伯世子跟他说,大皇子被废太子之位,定然是盼着复立,因而绝不会真心帮着其他兄弟夺储君之位。
三皇子萧承铎向前迈半步,还未出列,四皇子已经先行跨出去,“儿臣愿往!”说完,微微侧头看眼三皇子,却发现那人又把脚收回去,心中顿时惊。
萧承钧把这切看在眼里,不由得闭闭眼,四皇弟终究是不信他。
舞龙灯、走马灯、莲花灯,有
萧承钧轻轻摇摇头,生异心兄弟,纵然对他再好,他也不会领情。
正月十五,宫中依旧有家宴,只是因着不必守岁,亥时就散。
萧承钧出宫门,坐在马车里又等片刻,不多时,就钻进个人来,直接扑到他怀里。
“站晚上,腿都要折。”楼璟哼哼着要闽王殿下给他揉揉。
“既如此,就莫去看花灯。”萧承钧轻笑着给他揉两下,今晚富贵街上有花灯,直挂到子时,楼璟早就惦记着要去看。
由于只有四皇子愿往,淳德帝夸奖番,便定下来,派个大将军辅佐,四皇子萧承铮挂帅,三日后前往晋州。
“父后,儿臣是不是做错?”四皇子下朝,不敢跟萧承钧说话,直接跑到凤仪宫去见纪酌。
纪皇后垂目不语,良久方道,“事已至此,万事小心。”
“父后,早朝前,大皇兄曾劝儿臣不可应承……”萧承铮并不后悔答应出征,这是他期盼已久机会,只是萧承钧话、萧承铎作为,让他有些忐忑。
纪酌看着眼前跃跃欲试又满怀不安四皇子,重重地叹口气,“你已经为人父,要做什你当自己心里有数。”纵然都是养在他身边皇子,遇到皇位之争,终究还是不能互相信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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