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怀忠领命,找人去传三皇子来。
萧承铎刚睡醒,就被传去盘龙殿,还没等问安话说完,就被淳德帝劈头盖脸通训斥。
“混帐东西,说,你近来都干什好事?”淳德帝巴掌拍到桌子上,指着三皇子大声道。
三皇子吓跳,赶紧想自己这个月来做什,会惹得父皇如此生气。前些日子有人来跟他商量卖科举试题事,他还没来得及跟主考搭上线,难不成被父皇知晓?
思及此,萧承铎立时出身冷汗,泄露会试试题,是要掉脑袋,就算他是皇子,也定然会被重罚,最重要是会惹来君父厌弃,到时候就真与大位无缘。
“混帐东西!”淳德帝紧紧捏着手中玉佩,前脚刚废太子,萧承铎就敢调戏前任兄嫂,简直是目无尊长!
“皇上,此事传出去便是给皇室蒙羞,三皇子……”楼璟话说半,没有再说下去,只是再次俯身磕头,“恰如今江州山匪猖獗,还请皇上恩准臣即可离京。”
淳德帝气得在正殿中走来走去,听得此言,这才冷静些许。近来他因为吃仙丹,精力比以前旺盛不少,头脑也跟着清醒许多。这事不能声张,也不能明着罚三皇子,传出去可是丑事桩,必须把这事压下来。
这样来,楼璟再继续呆在京中就不合适,避开闲言碎语最好办法,就是把人给支开,见不着,人们也就想不起来。
“江州穷山恶水,去那里作甚,不如你代父出征,往晋州去吧。”淳德帝觉得很对不起楼璟,便想着把削弱楼家事先放放,让他去晋州看管他祖业好。
思来想去,二月份也就这件事能让父皇发这大脾气,萧承铎赶紧磕头认错,“父皇明鉴,儿臣,儿臣也是时糊涂,并没有当真做出什来啊,这家国法度,儿臣是知晓!”
淳德帝闻言,不由得更加恼火,合着要不是顾虑律法,三皇子还真打算强占安国公世子不成,顺手抄起桌上杯盏朝萧承铎摔去,“你还有脸说家国法度!”
茶水夹杂着瓷器碎屑溅三皇子身,他却不敢躲,颤颤巍巍道:“儿臣知错,再也不敢……”心想着得赶紧把那些人推出去,这是万不能再搀和。
“滚回你皇子府,个月内不许出府,给朕抄十遍《礼记》,好好想清楚,什是礼义
“皇上已经派四皇子出征,臣再去必然会惹人眼,”楼璟垂眸,掩去眼中焦急,他这会儿可点也不想去晋州,“况家父已出孝期,万没有让臣代父出征道理。”
淳德帝这才想起来,安国公已经除服,只是直没想起要给他指派差事,不由得叹气,“也罢,你且回去,明日早朝到殿外候着,朕给你派兵权。”
江州山匪横行,直治不,淳德帝也很头疼,今年特意调个有勇有谋刺史前去,谁知那人去江州就开始大张旗鼓地剿匪,弄得江州鸡飞狗跳,百姓怨声载道。刺史再文武双全那也是读书人出身,与这些武将世家人比起来还是差些,派楼璟去倒也合适。
“谢皇上恩典。”楼璟磕头谢恩,副视死如归模样,起身告退。
淳德帝看着楼璟样子,心里不是个滋味,看看手中玉佩,冷哼声,“把三皇子跟朕叫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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