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那录军参事名叫陆祥,就是陆兆兄长。”萧承钧点点头,陆家是武将世家,出身不低,否则也不会把陆兆塞进宫做东宫侍卫统领,他这个兄长更是文武双全,做江州录军参事。
录军参事主
非礼勿视、非礼勿听,然而幽云卫各个耳聪目明,只得齐齐望着天上流云逐月。
背着弓箭打野味回来云十二,看到眼前这幅奇异场景,不由得愣愣,手中野鸭嘎嘎作响,在这寂静院子里显得尤为突兀。
云九朝愣怔弓箭手打个手势,让他把鸭子嘴绑起来,云踢踢发呆云五和云四,让他们去烧热水,两个老实近卫只得骑上马去那个危险大宅子里找锅去。
次日还要骑马,两人稍稍解相思之苦,便不再放纵,相拥着躺在毛毯上。
楼璟轻抚着怀中微微颤抖身体,在他额头落下细细密密地亲吻,“原想着你估计都到江州南边,怎才到浔阳?”
“啊……”身体突然被撑到最大,萧承钧承受不住地弓起身子,勾在楼璟腰上腿也跟着微微颤抖。
毛毯子上没有枕头,萧承钧撑起身子,半坐着,却因为身上人突然开始动作而软手脚。楼璟把接住向后仰倒人,搂着他坐起来,吻住那紧抿唇。
“嗯……”因为这个姿势,那硬物进到更深处,萧承钧闷哼出声,觉得整个身子都被贯穿,而那人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往深处探索。
楼璟轻轻咬着怀中人下巴,路轻吮,寻到颗小豆,叼在牙尖轻轻碾磨。
“唔……太深……”萧承钧扶住楼璟肩膀,轻声吟道。
萧承钧喘息片刻,待平复下来,缓缓将这几日事告诉他。
青州难民被大批赶到江州,他们行人刚入云阳就遇到难民阻路,走不得官道就抄小路走,果然与楼璟所料相近,只是他们十天前就到云阳,之所以停留这久,是因为萧承钧觉得江州近况委实糟糕,就去见江州录军参事。
昱朝地方官由下至上是县令、郡守、刺史,刺史掌州所有事务,人定然忙不过来,便又在郡守之上,设六曹和录军参事,录军参事可说是刺史副手。
“这江州刺史乃是右相人,兵部出身,虽是文臣,却好动武,急于立功又没个章法。”萧承钧蹙起眉头,想想江州这些日子境况就气不打处来,奈何那是右相人,他也不能去见。
“那录军参事可是你人?”楼璟伸手揉开他眉头,暗自盘算着自己在江州南势力能不能制住这个胡来刺史。
楼璟禁不住抱紧他,快速地动起来。
奔波千里之遥,费劲心机,只为能与心爱人紧紧相拥,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,*臣不行,皇帝不行,就算是苍天,也不行。
刀疤山匪被堵着嘴绑在树上,心惊胆战地看着十五个黑衣侍卫在他身边擦拭刀剑。
除却出去找食材云十二,其余十五个幽云卫将小庙严严实实地围成圈,守卫着他们主人,顺道看管囚犯。
破烂庙门、八下漏风窗户,根本掩不住屋中声响,云三和云十两个专司暗杀,习惯性站在背光处,明亮窗前、门外,就留给两个统领——云九和云蹲守。粗重喘息、压抑低吟,声声地传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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