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莫伤心,皇上自打吃仙丹,身体强健,自然就想找那些个年轻些
“没做出什,他还想做出什?”淳德帝闻言,立时怒上心头,“朕刚废太子,他就敢调戏前太子妃,他还要做什,强占兄嫂,娶男妻,好当上太子是不是?”
“这……”陈贵妃顿时懵,不是买卖会试试题吗?怎变成强占兄嫂?
淳德帝见陈贵妃还不知悔改,越想越气,指着她骂道:“都是你教出来混账东西,让朕跟着起丢脸!”
陈贵妃赶紧跪下认错,“嫔妾有罪。”
这日,宫中传言,陈贵妃带着羹汤去盘龙殿见皇上,反倒被狠狠训斥顿赶出来。
要管监察弹劾本州六曹官吏,当刺史犯大错时候,也可以越级弹劾刺史。
“陆祥怎说?”春日夜晚也有些冷,楼璟将外衣盖在萧承钧身上,把人抱紧。
“陆祥已经将江州事报给朝廷,但是朝廷只说派个大将来帮着剿匪,”萧承钧叹口气,派个将军来又有何用,江州问题根本不在于打不过山匪,而是青州难民涌入,毁那多良田,这季麦子收不,以后问题会更严峻,“对,你是怎跑出来?”抬头看向楼璟,以这人性子,定然会找个合情合理因由,不会给人留下任何把柄。
楼璟勾唇,在那红肿唇上轻啄,“就是朝廷派那个大将军呀。”
话分两头,却说楼璟出京城,三皇子还蒙在鼓里,闷闷不乐地在府中禁足。
禁足在府中三皇子,听说楼璟被封大将军派往江州,而会试则毫无波澜地开始,这才回过味来,父皇似乎不是因为会试而发脾气!
萧承铎觉得口气憋在胸口,差点上不来,他当时调戏楼璟,只要离开御花园,无凭无据,就算跟楼璟但面对质,他大可以不承认,如今倒好,他因为心虚上来就把错给认,再辩解就都是徒劳。
“该死,”三皇子在府中来回踱步,“去,给母妃递消息……”
话没说完,宫中有太监来报,说陈贵妃病,特请恩典,让他进宫去看望。萧承铎喜上心头,料想这肯定是母妃想法子,立时换衣裳进宫去。
陈贵妃是真病,她父亲是右相,朝中动静她是清二楚,这些日子发生事连起来想,究竟怎回事根本就用再说,她和她儿子,都被楼璟耍团团转,连皇上也不待见她,早上几个为分高妃子给皇后请过安就来看她,对着她很是冷嘲热讽番。
淳德帝连着三天没有去鸾仪宫,陈贵妃说不上话,只得亲手煮羹汤,晚间送去盘龙殿。
陈贵妃与淳德帝相处这多年,自然知道说什话能哄他开心,也不提别三皇子事,只说些体己话,待淳德帝高兴起来,才说起正事。
“听说皇上禁铎儿足,”陈贵妃看着淳德帝脸色,试探着说道,“嫔妾也不知道这孩子犯什错,怕皇上气坏身子。”
提起这个,淳德帝脸色立时黑下来。
陈贵妃心中惊,宫人给她传来消息说,是因为三皇子企图买卖会试考题被皇上发现,但这是毕竟还没有发生,切好说,但没想到皇上生这久气,“这事说大确实很大,都是铎儿糊涂,但毕竟也没真做出什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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