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”赵端应声,接着说道,“皇上今日,似乎颇为憔悴,可是立储之事扰圣上清净?”
“哼,”淳德帝冷哼声,“个两个都盼着朕早死呢。”
右相派*员这两日不停地上书,劝解皇上早日立储,又话里话外地暗示二皇子身体不好,不堪大任,希望皇上不要冲动。
赵端看眼被淳德帝扔在地上堆奏折,踌躇片刻,“臣有言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你说。”淳德帝还是很信任左相,在他看来,赵端虽圆滑,但直只忠于他人,且赵家没有宫妃,于立储之事上,想来是
左相信中详细地说明近些时日朝中境况,他们已经搜集到大半清河事罪证,可以把矛头指向三皇子,定能让他难以翻身。
而萧承锦信,则细细问闽州境况,别什也没说,只最后句,“瑞儿得名萧祁瑞,父后将其接入凤仪宫暂住。”
萧承钧将两封信合在起,微微蹙眉,事情是按照他预想走,只是,总觉得哪里不对,“赵端似乎,急切不少。”
楼璟伸手把赵端信拿过来看看,哈哈笑,“知道怎回事。”说着,掏出封赵熹信件递给他。
萧承钧看完,不由失笑,“原来如此。”陈贵妃逼着左相嫁侄儿,赵端这老狐狸也被逼出几分脾性,急着要咬死陈家。
靖南候便与他说过,闽州倭寇并非简单外敌,他们分为两种,种是来烧杀抢掠,种则是来做生意。
富商与倭寇勾结?楼璟还是第次听说,他直以为倭寇与鞑子差不多,都是来抢东西,只是不骑马改坐船,而且比鞑子矮些,遇见只管打就是,怎还有来做生意?
“睿宗七年就开始禁海,沿海带直不许别国人登岸,”萧承钧摸摸又趁他话说躺到他腿上家伙,“淳德三年,父皇下令完全封海,商人不得出海做买卖,连捕鱼渔民,都不许出海太远。”
楼璟仰头看他,“你不赞同?”
萧承钧愣愣,低头看向楼璟,“是觉得,堵不如疏。”
提笔,在给张端回信上添上句,“时机未到,卿当以佞幸之法,徐徐图之。”
所谓佞幸之法,就是说好听话,哄着皇上走你算计好路。这招对于明君自然不是什好法子,但对于淳德帝这样人,可谓屡试不爽。
赵端把闽州信件在烛火上烧成灰烬,拍拍手,整顿衣冠,去御书房。
“礼部上奏,言说四皇子长子尚在襁褓之中,起灵之时无人摔盆,不知可否让皇长孙代行此礼。”赵端拿着礼部折子给淳德帝看。
淳德帝沉吟片刻道,“皇长孙也不过刚满周岁,且长孙身份贵重,不当替叔父摔盆,让奶娘抱着二皇孙便是。”
“王爷,京中来信件。”陆兆在门外禀报。
“拿进来吧。”这几日,萧承钧已经习惯在人前毫不避讳日子,如今丝毫没有催促楼璟坐起身意思,而向厚脸皮楼璟,自然乐得窝着不动。
陆兆低着头,将信呈上来,“王爷,程将军说,海边防布已经准备妥当,问王爷是否要去看看?”
“本王明日前去,你且去准备侍卫随从。”萧承钧拿过信封,利落地拆开。
信有两封,封是萧承锦,封是左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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