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萧承锦住进凤仪宫,淳德帝也没有阻拦,时间朝堂上下纷纷猜测,这二皇子其实才是皇上真正属意储君人选,早些年深藏不露,实则是为保护他。
陈贵妃气得掐断几根指甲,劳心劳力这久,竟是要给他人作嫁衣裳,“怎把这病秧子给忘呢?不是说他活不过冬天吗?”
例行来给贵妃诊平安脉太医,悄悄擦擦额上冷汗,颤颤巍巍道:“娘娘息怒,这太医院太医都轮番给静王诊治过,明明是脉象衰竭,命不久矣征兆,老臣也不知如何突然又精神起来。”
其实关于这事,太医院太医们也
楼璟瞥眼那黑黢黢,“舅舅,你怎把二傻给带来?”甚至看起来有些傻头傻脑大马,朝不远处云五抬抬下巴。
云五事实上前,牵起“二傻”。
“什二傻,是黑煞。”徐彻瞪乱说话外甥眼,听云五说把这马跟楼璟汗血宝马放在起喂养,才放下心来,跟着闽王进屋去。
“天热,那些蛮子就老实,来看看你们,有没有什要帮忙。”徐彻饮口沁凉酸梅汤,少少纾解路跑来暑气。
徐彻眼睛与楼璟相似,都是双神采奕奕寒星目,只是多年在战场上历练,让男人眼中多几分肃杀。
萧承钧没搭理他,径自走出屋去,接见征南将军。
徐彻穿着身劲装,牵着马匹站在院子中间荔枝树下,看着树上果实累累,不知在想些什。
“将军向可好?”萧承钧朗声问道。
徐彻转身,不似京城初见时那般冷硬,露出个爽朗明亮笑容,“见过闽王殿下。”
两人互相见礼,并没有过于客气隆重,尊敬中带着几分若有似无亲热。
夫夫两人对望眼,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好事,要知道征南将军打快二十年仗,镇住闽州场子不在话下。
“这般说来,还真有事想劳烦将军,只是……”萧承钧微微蹙眉,征南将军是镇守岭南,直以来都是打南蛮,如今来闽州,恐给徐家招来灾祸。
“二舅来得正好,那些个倭寇小矮子已经开始进犯东南,又得回江州去,闽州无大将,有征南将军,不怕打不过他们。”楼璟安抚地偷偷摸摸闽王后腰,笑嘻嘻道。
听闻有仗要打,徐彻立时来精神,“好啊,正巧闲得发慌,本来想着来帮你们酿酒,没料想还能打仗。”
萧承钧有些错愕,竟然有人喜欢打仗?
徐彻仔细看看如今闽王,觉得现在看起来比在京中要开朗许多,仿佛是困于囚笼雄鹰,终于得到片天空,展翅翱翔,不由得暗自点头。自家那不成器外甥非要嫁给人家,自家大哥就发话,让他好好相看相看,莫让外甥吃亏。
“舅舅——”原本高雅气氛,就被这扯着嗓子叫唤声给破坏,徐彻干咳声,蹙眉看向从屋中扑出来黑影,抬手接住,按在臂弯里使劲揉揉。
楼璟梳得整齐脑袋再次被二舅揉成个鸡窝,连忙挣扎着躲到在家夫君身边,扒扒头发。
“外面热,们进去说吧。”萧承钧微微地笑,抬手引徐彻进屋去。
“这马可给小心看好。”面对着前来牵马下人,徐彻有些不放心地摸摸他宝贝马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