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承钧也没打算让他们说出个所以然来,摆摆手,几个穿着昱朝人服饰,身材却明显矮小许多人被绑着拉进来,与富商们跪在起。
“这些人,尔等可认得?”萧承钧冷声问道。
富商们顿时慌,这些东瀛商人,不是好好在他们家里谈生意吗?怎这就被抓来?众人顿时抖如糠筛,推推搡搡地推个人出来说话。
“启禀殿下,这些人乃是东瀛商人。”被推出来人年纪倒是不大,三十出头样子,比那些肥头大耳人精神许多,脸色虽有些苍白,但很是镇定。
“你叫什名字?”萧承钧看着那人。
“不是还有春福吗?”陈贵妃冷声道。
“娘娘,春福可是废很大劲才塞进去,如今动手不定能成,弃春福太可惜。”大太监听得心中阵发寒,在宫中动手,他们那个眼线就是必死无疑下场,陈贵妃怎能因为时激愤而下这种昏招呢?
陈贵妃闭口不语,似在算计在宫中与宫外杀萧承锦,哪个更为划算。如果萧承锦在凤仪宫直住到封太子,那时候再动手,作为三皇子生母,他们定然脱不干系,但若是现在动手,纪酌手段又让她有些忌惮,万不成,就会被他反咬口,万劫不复。
时间,陷入两难之地,抉择不下。
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。
呢?
事实也确实如此,淳德帝看到学识渊博,对答如流萧承锦,心中只是觉得怜悯,倒是生不出什猜忌来。则他身子弱,就算有再大智慧也没有体力去做什,再则,淳德帝也没打算把皇位传给他。
“你们父子俩既然进宫,就多住些时日,朕有空就去看看皇孙。”淳德帝笑呵呵地说。
“儿臣遵旨。”萧承锦躬身应。
待静王回凤仪宫,皇上赏赐就到。
“草民戴诚,是榕城戴家家主,也是闽州商会会长。”那戴诚目光坦荡地说。
萧
京城中人辗转反侧,难以成眠,榕城富商们也是战战兢兢,惶惑不安。
闽王下令,家家告知,让这些大户人家家主,次日到闽王府去。
但凡是被点到名人家,无例外都是与倭寇有来往。本来闽州换藩王统治,已经让他们心生忐忑,如今是摆明要找他们算账,如何还能睡得安稳?
次日,萧承钧穿着亲王华服,正襟危坐于大殿之上,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富商们,“尔等可知,本王唤尔等前来,是为何事?”
众人闻言,互相看眼,参差不齐地应句“不知”。
三百年以上人参,五百年份灵芝,还有西域进贡雪莲,哪种都是极为珍贵补品,更遑论那成盒金丝燕窝、绸缎药材,很是丰厚。
纪酌看着这些赏赐,微微勾唇,“皇上对示弱之人,总是怜惜。”
而另端,陈贵妃已经气得双目赤红。
逼走萧承钧,弄死萧承铮,结果却是便宜萧承锦,不可以,这种事绝对不可以发生。深吸口气,陈贵妃眼中闪过丝狠戾,“本宫听闻,二皇子极为畏寒,只要他吃食中有寒凉之物,就会要他命。”
“娘娘,这可使不得,”鸾仪宫大太监赶紧私下瞅瞅,低声劝着,“如今静王住在凤仪宫,那地方水泼不进,如何下得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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