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帝立皇太孙情况下夺位,并不是什光彩事,旦处理不好,就会落得骂名,萧承钧那般善谋之人,定让比楼璟更清楚这其中利弊……
答案其实已经摆在眼前不是吗?
夏日晚风依旧热气熏人,汗血宝马风驰电掣奔跑,让马上之人眼睛有些泛红,楼璟握紧缰绳,快点,再快点,要见到他,好好问问他。
萧承钧负手站在闽王府院子里,挥退提醒他就寝安顺,看着天上明月微微地笑。直到道匆匆而来身影映入眼帘,闽王殿下缓缓伸出双臂,接住飞奔而来人。
“承钧,承钧……”楼璟回到王府,就看到那人站在院子中央,月光笼罩下,俊美高贵如谪仙遗世,笑得温柔地望着他,向他敞开怀抱。
求而不得,得而难守,甥舅两人不过是半斤八两,各自凄凉。
云十三在日落时赶过来,就看到两个大将军东倒西歪地靠在礁石上,赶紧上前,半跪在地,将信件呈上,“主人,京中急报,闽王殿下让您过目。”
楼璟看到云十三来,原以为是萧承钧派人来催他回去,谁料想竟是急报,慢慢悠悠地爬起来,不乐意地接过来看。
皇上下旨立皇长子萧祁瑞为皇太孙,萧祁瑞,皇太孙……
喝高脑袋有些不灵光,楼璟反反复复地读三遍,指尖有些微微颤抖,深吸口气,尽量平静地开口,“殿下他怎说?”
海边总是不缺虾蟹,楼璟和自家二舅就坐在海边,让侍卫用网兜捉鱼虾海蟹,就地生火烤着吃,两个人就抱着酒坛子闷闷地喝。
“说说吧,你小子这是怎?”坛烈酒下肚,徐彻喝得有些晕,拍着楼璟肩膀大声问道。
楼璟摆摆手,让侍卫下去,晕晕乎乎地倚着舅舅,“殿下该是娶妻年纪……”
徐彻闻言,重重地叹口气,“皇家子嗣,断不得,除非他愿意不当皇帝。”
“哪有那般容易?”楼璟冲舅舅撇撇嘴,“不当皇帝,哪里会有好日子过?”
此情此景,如何能忍得下去,只能紧紧地相拥,恨不能将彼此融入
“殿下什也没说,只让属下拿来给主人看。”云十三据实答道。
楼璟豁然起身,撒开腿就往军营跑,拉出汗血宝马,骑上就走。
云十j□j应过来,也赶紧跟着上马。
立皇太孙,便是越过诸位皇子,定下第三代继承者,如若这期间有其他皇子登基上位,这皇太孙就会变为皇太子,不可废,否则就是对先帝不敬。
如果没有萧承钧授意,左相派是不会这样做,右相就更不会。萧承钧这般作为,虽说是为搅浑京中局势,阻止三皇子当太子,但还有很多其他手段可以用不是吗?为什要用这招?
从始至终,萧承钧就没有退路,因为他所背负,是无数家族荣辱兴衰,更是弟弟、父后身家性命,只能成功,不能失败。
徐彻不说话,仰头继续往口中灌酒。
“舅舅,你缘何不肯娶妻呢?”楼璟趁着酒劲,凑过去,看着徐彻赤红眼睛。
“心里装着人,便再容不下其他,哪怕娶个女子做摆设,也是对那人玷污。”徐彻冷冷地说,他心中挚爱,决不许任何人糟践,他正妻之位,绝不会给予他人。
此言出口,顿觉萧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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