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连伺候淳德帝多年,自然明白他在想什,趁热打铁道:“奴婢听闻,皇
楼璟轻笑,转身交代专司暗杀云三,“你留在这里,等命令。”
江州录军参事是萧承钧人,等朝中彻底乱起来时候再杀卢新,朝廷就来不及派新*员接替,这江州大权就会转移到陆兆他兄长手中。所以现在还不是杀卢新时候,且让他蹦跶几天。
御书房里,淳德帝看着手中名录,眉头越皱越深。
这些年专宠陈贵妃,只是偶尔临幸别妃嫔,直无所出淳德帝也就没在意,陈贵妃喜欢吃醋,整治两个得宠宫妃,他也睁只眼闭只眼。甚至知道她害两个有身孕宫女,淳德帝也是笑之,偶尔临幸宫女,身份低微,怀龙种也不是什光彩事。
但是,现在,这名录上分明列着七八个身份不低妃嫔名,这些都是被陈贵妃害得小产人,甚至前些年活不到岁就夭折五皇子,竟也是陈贵妃手笔。
楼璟坐在正厅,老神在在地喝茶,而赵熹则拉着卢新去内间商谈,也不知说些什,两个时辰之后,卢新满脸不甘愿地交出七成粮草。
“青州难民还未驱散,江州也就这点粮草能给将军。”卢新脸肉疼地拿着账本说道。
“大人当真是宅心仁厚,南四郡将士知道,定然会感激大人。”赵熹语气崇敬道。
楼璟挑挑眉,带上赵熹果然能省不少事。
出得刺史府,赵熹得意洋洋地晃晃手中粮草条子,“怎样,本官出马,就没有说不下来事。”
沈连看着淳德帝脸色,故作忧虑道:“奴婢与陈妃无冤无仇,只是忧心皇上……”今日早朝,已经削贵妃封号,沈公公从善如流改口叫陈妃。
淳德帝惊,“何出此言?”
沈连又拿出份供词,昨夜罗吉招认,当年毒害二皇子,就是陈贵妃教唆。
萧承锦中毒,皇后自然不会放过下毒人,牵连许多人进去之后,查出来幕后指使乃是四皇子生母程妃。为四皇子,皇后并没有将此事公之于众,只是杯毒酒赐死程妃,如今罗吉招认,当年陈贵妃特意找程妃来,告诉她只要大皇子和二皇子死,太子之位就是四皇子,毒药也是陈贵妃指使程妃宫中太监装作在宫外弄来,交给程妃。
“这个毒妇!”淳德帝这下是真恼,什人都敢害,身边藏着这多毒药,是不是哪天他做事让那女人不如意,也会杯毒药送他归西?
“赵大人果然英明神武。”楼璟不甚诚恳地拱拱手。
赵熹冲他撇嘴,“你这是嫉妒。”
“你若说不服他,今天就杀他。”楼璟想起春天时候差点死在江中,就气不打处来。
在临江鹤嘴弯遇险,萧承钧路上十分谨慎,不可能是冲着闽王去,那要害人就只有他楼璟。这些时日他早让人查清楚,能指使得动临江捕快,又想置他于死地好占着南四郡兵力,便只有这位刺史大人。
江州事,来之前楼璟已经尽数告诉赵熹,听他这说,赵熹不赞同地摇摇头,“现在可不能杀他,杀他,右相又会派新来,江州还是难以控制,看这个卢新挺不错,自以为聪明,其实脑子不好使,好骗得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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