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中原本热络气氛立时冷下来,楼璟不欲理会她,径自往内室去。楼见榆发着烧,脸上泛着不正常红晕,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胡话,“逆子……救命……”
两个堂弟很是殷勤地在旁侍疾,见到楼璟回来,赶紧站起身,“
却原来,右相早在害老安国公时候,就已经跟鞑子有所勾结,这次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与鞑子合作,可谓通敌叛国、犯上谋逆,什大罪都犯个遍。
陈家人连同京城中旁支血脉,统统被抓起来,想要趁乱逃跑缥缈真人陶缪也被逮个正着。朝中百废待兴,只等淳德帝过头七,就举行新帝登基大典。
宫中有太多事需要处置,萧承钧忙得脱不开身,楼璟不能在宫中久留,就先回安国公府。
“世子,您可算回来。”正院里管家见到楼璟,笑得脸谄媚。
楼璟瞥他眼,“听闻父亲病,可请太医?”
看着他得意门生,难怪萧承钧这路走得这般顺畅,他多有布置都没有瞒着孙良,有这个内应,萧承钧根就相当于听他计划再不慌不忙地对付他。
说是恩师,就是孙良考进士那年,恰好是陈世昌做主考罢。认师,便是注定在官场中立场,并不是能够随意选择。然而这情分,说到底,不过是互利罢。
孙良沉默不语,静静地看着庆阳伯把陈世昌带走,任由陈世昌嘶吼叫骂,缓缓闭上眼,“王坚,给你报仇……”
夜纷乱,到天亮时候,京城中百姓依旧不敢出门,街道上静悄悄。
有小贩推着卖烧饼炉子出来摆摊,提心吊胆地四处张望,这时候群穿着盔甲官兵走过来,吓得那小贩掉头便走。
“请,太医说是吓着。”管家看着楼璟脸色说道,院中其他下人大气也不敢出。如今世子有从龙之功,飞黄腾达不在话下,这国公府以后估计就是世子言堂。
出于孝道,楼璟先去主院里给楼见榆问安,堂屋里坐着他叔叔婶婶并安国公夫人魏氏。魏氏看上起憔悴很多,像是三十多岁妇人,眼神不善地盯着楼璟。侧室杨氏站在魏氏身后,见到楼璟进来,恭敬地福福身。
“濯玉回来,”二婶赶紧站起来,笑着招呼,“快坐,快坐,这又是打仗又是捉反贼,定然累坏。”
“濯玉不愧是父亲亲自教养。”二叔笑着点头,三叔也跟着附和,仿佛楼家恢复辉煌他们自己也有很大功劳似。
“拿自己父亲命换军功,世子爷也得有福消受才行。”魏氏阴阳怪气地说。
“等等!”道中气十足声音响起,吓得小贩软手脚。
领头将军走过来,正是羽林军左统领周嵩,“来两个烧饼。”这般说着,递给小贩几个铜板。
小贩愣愣地拿烧饼给他,看着群官兵渐行渐远,这才反应过来,放心地在街上摆起摊子。
有就有二,京城乱臣贼子被急于立功庆阳伯抓个干净,萧承钧下过令不得扰民,京城防卫暂时由羽林军接管。没有再出现大动乱,商铺、小摊纷纷开张营业,京城很快就恢复往日繁华。
大军分批遣散回原地,晋州军没有急着离开,在京城方圆百里范围内巡视遍,还真发现几处鞑子藏身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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