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炆只堵塞住妙隐嘴,对他冷笑道:“你怕什,自有本公子顶着头,他醒来若只告你父亲是小,若上奏圣上那才是要命。你现下听说,你须叫他醒不来才行!”
何旭大惊,“他毕竟是弟弟,虽有冲撞,也不必……”
“夺弟美妾却不是好名头!”辛炆将挣扎愈发剧烈妙隐狠狠按下,断喝道:“何旭!难道你不想入朝吗?”
何旭震,呼吸急促,目光在何铭和妙隐脸上来回,见妙隐恨意泪眸,竟心横,闭眼就抄墨砚砸下去。事后两人合力将何铭扔进池中,辛炆得手,只对何老爷说何铭醉酒失足,又撞上池中顽石。因尸体被毁令人难以直视,且又有何旭在侧力证真实,何铭便草草办葬。
辛炆离身时只对妙隐道:“你晓得这京都是什说算?此事本就因你而起,就算你将此原原本本说抖出去,恐怕也无济于事反赔性命。本公子爱惜你颜色,只可惜你跟
绝姝艳,越发不可方物。何五爷只叫她在自己院中玩耍行走,不须出院面人,将她这般绝色掩得严严实实,全她无忧无虑。
只是这世间运数向来不由人说算。
何府三爷何旭好工画,又是个书痴,只是为人优柔寡断又兼胆小怯弱,在何府中也并不得眼,向来爱寻他五弟何铭找些慰藉。每见他五弟足疾不便,便会生出番可惜又可庆,惜何铭足疾深院不露才名,庆何铭行走不便不夺风头。只不想如此五弟,竟藏个绝色。
自打撞见妙隐第眼,何旭便夜夜难眠,夙夜肖想又不敢露出半分。他试探讨要几次,皆被何铭拒。于是这心思他藏又藏,在翻来覆去中,终于生出邪念。
何旭擅工画,早些时候秦王世子辛炆得他画,竟差人堵他,要他给自己独画几副春宫。辛炆虽才十二三岁,已经是无法无天霸王脾性,兼秦王疼爱非常,屋子暖床时候早,正是有兴趣时候。何旭岂敢不从,只管暗地里给辛炆画。
只次,他将画交给辛炆后未出几日,便有秦王府人前来询问,只问他画中那女孩儿是谁,可是他见过人。何旭几番犹豫之后才说,只道是自己五弟妾。后来辛炆专请他到外边叙,追问他五弟可是那个不露面瘸子。何旭称是,辛炆便问他能否将这小娘子引出见,何旭自然说不能。辛炆心有不甘,当然不会就此罢手,叫他此后只画这女子。
何旭岂有不从之理,如此往来没半年,辛炆便寻个理由入何府去。辛炆要去何铭院子,何旭引他去。
正时端阳盛夏,热得很。妙隐记得自己避暑纳凉在院中树下,听见墙上有人招呼声,只见小少年放肆打量,将她通身模样都看个遍,十分满意样子。她意下不妥,立刻回屋中。本以为是世家登徒子,却不想会成咬死人狼虎。
那夜五爷会客于院中,何旭倒酒辛炆劝。待五爷已露醉态之时,辛炆教人将桌案酒菜摆进屋中,合门便叫何府人皆退,只留他带来秦王隶属。何旭唤妙隐来屋中扶何铭,怎料入门便被辛炆抱按,挣扎不得,惊醒何铭。两方角斗中,何旭撞倒何铭,书桌翻砸下来时,何铭正中其下,昏迷不醒。
何旭惊慌道:“这该如何是好?若是他醒来状告父亲,便难为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