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事,谢净生不便多言,说到这里已经足够。便翻身上马,道声再会,辛弈同声,谢净生就策马而去。
约摸走会儿,长亭已经不见灰尘时,京都却又急策来匹马,竟是贺安常。贺安常经过长亭时甚至连招呼都没来得及和辛弈打,就直追而去。辛弈看着他也跑不见,才上马车回去。
回去路上辛弈捎份笑笑楼鱼丸,到府里时赤赤先蹭在他脚边撒欢,闻着鱼丸香味,更是黏着他不离。辛弈只笑,却发觉院中气氛不太美妙。他用眼神向门口曲老询问,曲老默默做出摊手动作。
入屋柏九正坐在椅上,下边跪溜串人。辛弈进屋,柏九就将手中册搁在案上,对他道:“过来坐。”
曲老进来给为首人脚,众人慌不迭退出屋子。赤赤还围着他撒欢,被曲老也并拎出去。辛弈移步过去,将抱路鱼丸放在桌上,柏九神色如常,将人握着手拉到腿上抱,才道:“去笑笑楼?”
皆律贬斥。辛炆世子封位不复,交与大理寺听凭处置,由左恺之按律奏斩。秦王纵子行凶、位压行查,降为二字郡王,无缘封地,于府中思过无期。周知府为官不正,目无王法,也按律奏斩。
另边,京卫指挥使也上任新主,名叫萧禁,出身军中,既非柏九下属,也非左派之流。倒是这名字让辛弈琢磨好会儿,向柏九问起此人,柏九也只道声巧。
何经历命案落下帷幕,谢净生已经在京中待近月,上书离京。辛弈送他到京外长亭,谢净生告辞。
“此案辛苦大人奔波,只怕此番回程绊子少不,还望大人留心,千万平安到青平。”辛弈从袖中拿出信,道:“这是敬——敬、敬大人。”
谢净生谢过接来,看是柏九字迹,便知道这是柏九给通行令。笑道:“让大人费心。”
辛弈颔首,笑道:“掌柜人好,热情得很。”柏九喜欢捏他指尖,当下又握在手里捏,辛弈脸红,道:“这手没什奇特……”
“舒服。”柏九长指划在他掌心,勾得辛弈笑出声,颊上酒窝现,柏九便扶稳他后背垂头在他酒窝上吻吻。辛弈莞尔,又抬拳掩在鼻尖,无处可藏。柏九闻闻,笑道:“股鱼丸味。”
辛弈脸红道:“、还没吃……”
“闻着不像。”柏九道:“尝才知道。”辛弈微侧脸,快速在他唇上点点。柏九手立刻滑到他后脑,复碾上去,当真是里里外外毫不客气尝个遍,尝辛弈腿软,方才作罢。摩挲着他后颈,道:“下午去鹿懿山。”辛弈被尝得隐约有抬头之势,得话题赶忙应声,
辛弈酒窝微露,“未能助大人半分,也是惭愧。”
谢净生将通行令装,道:“世子爷何必客气,叫名字便是。况且此案,能查到此处少不世子爷功劳。”辛弈不解,谢净生也不说,只笑笑,“大人待世子爷好。”
辛弈微笑,耳尖不惹人注意微红,面上平静温和,答道:“大人是好人。”
谢净生听到好人这个词果不出意忍笑,干咳声,端起正色,道:“将回青平,下次再见只怕是年尾。只对世子爷说句,大人不缺北阳兵马。”
辛弈也正色,道:“知道。大人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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