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?”
“晚太短,下次还冷。”
辛弈听懂意思,倏地就埋脸。柏九揉揉他发,只道:“睡吧。”
辛弈紧张和羞涩在柏九有节奏轻拍后背中渐渐消散,转为心安和困乏,就这被轻拍哄睡着。他睡得快,柏九却要难得多。两个人贴得紧,就是不再气血方刚也会有所意动。
直到后半夜人还是清醒,心情却好很。
辛弈轻嗯,觉得柏九压低声音,两人像躲在被窝里讲悄悄话样,便也低声回他,“头几年都是和哥哥们睡。”完还心有余悸道:“三哥最爱踹人。”
柏九道:“真好。”
“嗯?”
“不踹人。”
“嗯……”辛弈黑暗中寻到他模糊轮廓,悄悄凑近些脸,想再靠近些,小声道:“真好。”
这宅子虽然大,但主卧却仅有个。晚上辛弈看着那拔步床犯难,对柏九困惑道:“只有这间屋子有床?”
“其他还未来得及翻新,睡不。”柏九正脱着外衫,准备去这屋子侧开内里沐浴。抬眼看辛弈已经犯难到快咬上指尖,笑笑,道:“虽貌美,还请世子爷晚上留情。”
辛弈脸红,道:“正经人不乱来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柏九抽腰带,人已经到内里屏风边,不忘对辛弈吩咐道:“擦发再上铺。”
辛弈应,将发擦得差不多,便倒进被褥中先滚圈。这拔步床就是个大字,外围屏挡,放帘子就是屋内屋式封闭空间。褥上两个枕头并排放,辛弈看看,将其中个抱进怀里。想到柏九就要睡在其中之上,脸就发烫。
次日辛弈醒来时候浑身都像被水泡过样,柏九手就没松开过他,他惺忪叹口气,沙哑着声音道:“……都是汗。”
柏九笑
柏九怎会不知道,索性将他抱进怀,顿时觉得自己后背似乎都烫出汗。而辛弈只觉得这内衬和内衬都薄不像话,两人这贴,再让汗浸,就没剩什隔。这想,脸就不可控制通红,他结结巴巴道。
“热……”
“那是你气血方刚。”柏九笑,“年纪大,受不得冷。”
他话还没完,辛弈已经伸手抱他腰,在他胸口闷声道:“热……你抱着就不冷。”
柏九已经出汗,将他抱紧,“承蒙关照,就热你晚上。”又笑,“也许。”
柏九出来时听不见帘子里动静,还以为人已经睡着,待掀帘进去,正见辛弈抱着枕滚来滚去。心里头已经记上,回去叫人把府里床也换成拔步床,任由他滚。想着手已经在辛弈头发上摸摸,辛弈冲他露酒窝,道:“早擦干。”
柏九俯首在他额间啄下,“赏。”
辛弈脸红,将枕头放好,给柏九让出位置。柏九吹床首灯,入被。察觉到辛弈靠在里边规规矩矩不敢动,翻身对他道:“这来。”
辛弈胸口扑通缓不下来,在黑暗中眨好几下眼,才移过去。柏九摸到他手,是细微汗,不禁低笑出声。辛弈被握手,听见柏九笑声,耳尖隐约滚烫,他说:“……头次和外人睡,难、难免出些汗。”
两个人靠得近,柏九能感觉到辛弈身体像个小火炉,捏捏他指尖,低声温和道:“先前和兄弟们睡过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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