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后柏九给他推淤青,辛弈脱衣衫,就穿个裤趴床上,直到见身才知道整个后背都是。柏九眉头皱紧,却没提句。跟着蒙辰是辛弈自己坚持意思,他嘴上说着不理北阳事,可那是他家,他父兄辈子都为北阳抛头洒血,他心里有自己番惦念。他不说,那谁都不能因为苦和累叫他停下来。这做就是小看他,也是打他脸,更是戳他心。柏九先前提提也没说过停下来话,全凭心
辛弈脸红道:“你、你没、没没这说……”
“那怎说。”柏九虚心问教,“全部复述遍。”
辛弈猫身,鼓着脸不说话,烫跟小暖炉似。柏九偏就不知道样子,指尖扫着他耳廓,“记不太清,小孩子不是记性好吗,讲遍让听听。”
辛弈哑然伸出双手捏这人脸颊,就是不开口。柏九任由他指尖在脸颊上作怪,低笑着在他耳边,缓慢道:“要不管这事自然是可以商量,但得看你怎商量。泪眼求也是不行,叫大人也不成,这些日子听那多不正经话,此时说出来都应景。”他讲原原本本,连逗弄人语气都讲模样,最后更低声道:“小奕含得好,只允这回。”
辛弈捂住他嘴,面红耳赤,恨不得大人将对外边那副冷戚戚样对着他。柏九只笑,啄啄他掌心。
九回来声音。辛弈几步跨出去,掀帘正见柏九,顿时露笑,灿烂不得。柏九替他将帘子拿,差点被这笑晃神,顺势在他鼻尖上亲亲,将人带进去。外边曲老机智没跟进来,叫人赶紧上午膳。
帘子放,柏九就将人抱个完满,手在他身上缓慢四下摸索,道:“今早如何?”手到辛弈肩骨,听辛弈微嘶声,手上立刻转成揉,道:“今儿怎又挨伤?”
“不练骑术,改刀术。”辛弈渐渐松气,舒服地趴他怀里,道:“招笨,过几日就好。”转而继续道:“今日秦王如何?”
“老样子。”柏九手给他揉肩,手握住他右手,抬起来看,果见青片。狭眸沉,指腹摩挲在上边不说话。
辛弈倏地抬头,澈亮眼望着柏九,道:“你说不管这事。”
“只那回,今日自然是要管。用完膳给你好好揉开淤血,睡下再论今日案子。”
辛弈慌不迭点头,“听你。”
柏九又笑,将人按在怀里狠狠抱把,“别撒娇。”
辛弈无言,默默由大人贴着他颊阵蹭。耳尖烫,被蹭脸更红。
用膳时下边小案上有个小竹桶,里边都是热米饭。辛弈自从早上跟着蒙辰之后,饭量更是要与蒙辰看齐,甚至有反超意思。他原本就饭量大,如今更是吓人。曲老想着世子年纪还小,这是还要长身体呢,每日盯着厨房里给各种补,就盼着这孩子更结实更高大些。柏九高出他个肩,想赶上还得好几年疯蹿才成。
柏九垂头用额抵在他额上,笑笑,沉声道:“何时说?”
辛弈脸飞烧,口齿不灵便道:“就、就前几日、晚、晚上。”
“是吗。”柏九狭眸近在咫尺压迫道:“怎记不得,在哪儿?”
“床、床床、床上。”
“啊。”柏九微拉长慵懒调,“那是只不管那日,早过去多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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