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年就这样,元春夜得聚块过。
辛弈本是扫雪来,结果赤赤带群小奶狗跟在他后边,又挤又刨。他索性停手,带着这群在院里绕圈踩雪玩。
曲老如今事大都不亲自动手,老人家佝偻不少,得用拐杖。他站廊底下看辛弈带着群小黑球撒欢,笑眯眯站会儿,那边屋里柏九就出来。
“世子爷还小着呢。”曲老如今有点记不清事,总把已经成太上皇辛弈叫世子,还当成他才入府那会。只笑:“这院里雪就别扫,留给世子爷讨个喜。”
“是还小着呢。”柏九温眉心,“他就长不大,留着给他玩罢。”
贺安常冷眸睨着他,谢净生撑在椅把手上。两人这对几瞬,谢净生忽然埋头蹭到贺安常脖颈边,深深呼出口气,又低笑道:“你这看人,果然是不行。”他将贺安常手带着往下去,微哑声:“糟糕。”
贺安常被他呼气染红眼角,手下微紧,听他嘶声,才侧头回蹭蹭他颊面,道:“这什毛病,还看不看你。”
“看呗。”谢净生偏头顺着他白皙颈往上吻,“别去那旮旯地,大老远。”又在他唇上狠狠啄下,哑声道:“就待这儿,天两天垒起来,真是要命。”
贺安常微抿下唇,认真道:“那不成,大苑和大岚才结商,不看紧点怎能踏实?”
谢净生唉声将人直接从椅子上抱起来,咬耳朵道:“那还沐什浴啊,这时候宝贵不行,得用在正道上。”
他腰将人在颊边蹭又蹭,兴奋又委屈道:“想死!”
“前天才走。”贺安常在他脸颊上轻拍下,又转而给他擦抹掉雪水,轻斥道:“你才瘦圈!”
“你还没摸呢。”谢净生冲墙垛上比划小拇指吴煜回个手指,“今儿到好晚,再等等就出去找。”
他不提还好,提贺安常就想揍他,“铺子又搁下?回去看账本。”
谢净生抱着人跑起来,个劲笑,“随便看,这两天可精着呢,分钱没外掏。”
辛弈蹲身给小奶狗们挨个系红绸,赤赤带个大花娟在边上坐着看。辛弈抬头见它黑
贺安常反手抱紧他后背,偏头也回他句什。紧接着那桌上布抽,人就已经被压在桌上。谢净生俯首含方才出声唇,手上滑。
就更热。
这趟之后贺安常还真没再出去,就待在铺子里,将那算乱七八糟账给整理,期间没少用册子敲乱记账人。谢净生得闲,也不敢做甩手掌柜,成日守着他家大爷,里里外外扛货摆架,伙计们都提早休年假。
这几年,谁还不懂掌柜那点出息?
眼见年关将至,从南睢来书信也到。谢净生和贺安常收拾批年货,就驾车,从靖陲直往山阴南睢山去。
贺安常语结,在他肩头呆又呆,竟是想不出教他算账法子。就这呆,人已经回家。
门推热气直往外扑,谢净生手掌在贺安常手上搓搓,那边还备着热水,两人同净手,谢净生就拉着不放。
吃个饭就和边上蹲只犬似。
贺安常勉强填点胃,就搁筷,推开些椅子,对谢净生道:“过来。”
“怎?”谢净生俯身凑过来,“就吃这点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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