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眼睛。”加尔说,“会让它们继续待在你身上。”
“不胜感激,它也许还有点别用途,同样能让你快乐那种。”博格坐起身,光裸上身在俯身取衣物时显露出结实线条。他罩上衬衫,掀开绒毯,仅仅穿着短裤到桌边,给自己倒杯水。
“你竟然放心地睡那久。”加尔趴在床上看他,“划下匕首你就会死宝贝儿。”
“光说不做可没有威胁力。”博格抬手抓把后颈,沉重地呼出口气,“比起匕首,你可以用手,更加方便。”
“爱匕首。”加尔拉过绒毯,“它多炫酷,黑夜里倏地就能要人命,然后游走在黑暗中聆听着人们颤抖祈祷,简直酷毙。嘿,这个设想真棒!就要这去拯救世界。人类会歌颂,在之后几百年名字都会响彻大陆。”
“情人关系。”加尔左眼因为疼痛而半眯,“父子关系,朋友关系,兄弟关系……说什你都会相信吗?如果你不相信,那为什要说呢?博格,你问题真多,简直像个三岁孩子,需要温柔加尔爸爸来抱抱吗?”
“你逃避真是点都不明显。”博格和他面对面,“你在隐藏。”
“你总是这直来直去地和人交往吗?”加尔稍微调整下姿势。
“如果对方是人话。”博格转过头,正望前方。房间里昏暗,只有顶窗才探出阳光点余晖。贴近看,博格侧脸实在令人感叹。加尔回忆起诸神脸,却没有找到比博格更加“完美”那款。
“你母亲定是个美人。”加尔说,“个真正美人。精灵都这完美吗?只知道他们轻飘飘,栖息在森林中。很久以前万智森林也来过精灵,但他们仅仅是想得到智树,被蛇人拒绝后就再也没有踏足过荒野以北,真是非常好看种族。夏戈真幸运,他手握正义,还能在幸福中安然死去。”
博格穿着衣服,房间已经大亮。他将袖口挽紧,临出门时候被加尔喊回头。
“拉下窗帘博格,”加尔拍拍蓬松枕头,“要睡。”
“祝你好梦。”博格随手扯窗帘绳子,“们梦里见。”
“不,不!”加尔说,“不想梦见你!拜托!”
“好。”博格合门时说,“会进去加尔,祝们玩得愉快
“如果没有记错。”博格侧目,“你在几天之前还在称他为骗子。”
“他对深渊而言确是骗子。”加尔说,“他欺骗肖恩,欺骗蛇人,也欺骗魔王,他甚至差点骗走万智森林树人眼泪。他让领教人类智慧,也让体会人类狡诈与贪婪。是说在故事里。”
“你说话时候点也不像在说故事。”博格伸出手指,可是加尔躲开,但博格仍然碰到他脖颈,“来历不明有时候意味着欺瞒,你也是个骗子。”
“别这说。”加尔笑,“说拯救世界是真,说爱你也是真。你手掌比你更加吸引,它在夜晚简直是主宰神,清凉感太舒服。噢,这让总有种想把它拿下来随身携带念头,可惜你只有双手,砍掉它们未免有些残忍,可是善良人。”
“你该试试看。”博格说,“看它们离开身体是否还能保证你清凉,可怜家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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