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格雷说,“他强壮着呢。”
“那真棒。”加尔说,“很好奇,当初远征军中有没有信奉火神巫师?”
“怎可能没有。”梵妮说,“神殿那会儿正是王国依仗,每个远征人神殿都给过祝福。教皇派遣他大主教追随夏戈共赴深渊,不过这家伙没有进入迷失峡谷,他们被恶龙伊诺阻拦,甚至没有与肖恩正面过,直在跟条龙搏斗。这事学院课本上讲过,还带着愚蠢配图。”
“你懂得真多。”加尔钦佩地说,“说真梵妮,你简直像是本知识大全!你让想起万智森林智树,据说它也如此渊博。那你定知道,火神诅咒对吗?”
“这事所有人都知道。”梵妮吃着沙拉,“大名鼎鼎禁术,但是没人会去用,只有教皇可以。传闻诅咒带着火神枷锁,连火神自己都无法挣脱。你对它有兴趣?劝你不要投入太多精力,大主教都无法做到,这是教皇手握权杖禁术之。别小看常年坐在神殿里那个男人,虽然他很帅,但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岁,他深不可测。”
“如果你想看。”加尔亲吻下自己昨晚被他亲过指尖,目光挑衅,“可以告诉,会慷慨地把它当作昨晚报酬。”
“过分自信。”博格说,“但它确实很性感。”
“你诚实令着迷。”加尔胡乱地把黑发抓向脑后,他说,“让女士等待太久可不绅士。”
博格扣正领口,转身出去。加尔松开手,对着镜子打量自己左眼。
“枷锁……”加尔面无表情地说,“这他妈像是把像狗样拴起来。安克烈,要刨开你坟墓,你这混账。”
你现在是。
这句话讲得没有情感,只有欲望。加尔在鹅绒被里呼吸匀称,像是睡着,但实际直在回放着博格那句话。
胆大妄为人类。
加尔想。
这句话就连夏戈都不敢开口。博格圈占意识超出他想象,他甚至隐约觉得不妙。
“只听见句。”加尔说,“你说他很帅。”
“是非常!”梵妮和他凑近,“金色眼眸斐吉
“早上好。”梵妮说,“要来点玫瑰露水吗?”
昨晚被博格塞进口中玫瑰味若有似无,加尔立刻道,“不,不喜欢。想还是喝牛奶,你要来点坚果吗梵妮?”
“更喜欢水果。”梵妮遗憾地说,“你该尝尝,这里玫瑰露水很好喝,非常喜欢。”
“你昨晚没睡好吗?”格雷叉着鸡蛋,“你看起来特别疲惫。”
“昨晚很好。”加尔喝着牛奶,“就是很烦。晚上睡眠很难被满足,这是目前最苦恼事情。格雷,你父亲还活着吗?”
阳光被博格身形遮挡,他换着衣服,说,“餐厅在走廊尽头,格雷和梵妮都在那里。”他回头,“装睡时记得捂住你肚子,它直在叫。”
“会去。”加尔翻身躺平,“要饿死……你要去哪儿?”
“去和海洛伊丝吃早餐。”博格说,“她有任务要交托。”
“你们感情不赖。”加尔坐起身,他想系上松开领口,却发现钮扣被他昨晚在阳台拽掉,“她是个与众不同美人。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?”
“很快就会离开。”博格目光滑到他锁骨,但是很快地就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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