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该敲门宝贝儿。”加尔说,“偶尔也给点私人空间。看起来不错吧?虽然白点,但对肌肉很有自信。”
博格褪外套,解开紧束正装,过程中没有停下脚步。他走到加尔身后,两个人都在镜子中。
“你看起来像是会咬人。”加
“是大人……每天早上。”莉莉回答。
“那你今早定很忙。”博格说,“对位可爱女孩儿来说太不公平。”
“不,”莉莉说,“今早仅仅清理冰雕……这里是中午打扫。”她说到这里有点抱歉,“为花瓶换水时还撞到肖恩大人。”
“哈……”镜子里仅仅露出唇角开始扬起,博格说,“他是位绅士。”
“是,真正绅士。”莉莉脸颊微红,“跌碎花瓶,肖恩大人仁慈地将他手帕递给,并且帮助捡花枝……”
疼痛,“因为有新眼睛,还是因为被枷锁拴住?这些家伙离开太久,它们已经不想回来。”
“调皮家伙。”肖恩收回手。
“太调皮要受惩罚。”加尔左眼中枷锁标记模糊浮现,他说,“会把它们全部拿回来,就算它们不愿意,也会把它们囚禁在身体中。你什时候把它从冰雕中拿走?可怜伦道夫,看他要哭鼻子。”
“秘密。”肖恩说,“神殿会加强封印,下次就得靠你自己。教皇嗅觉太灵敏,在没有拿回所有东西之前,想你最好不要和他正面。”
“他到底多大年纪?”加尔握起手掌,左眼立刻恢复正常。他说,“以为他是个老头。”
“你是在这之前看见伦道夫吗?”博格语调温柔。
“是,在这之前。说实话早上虽然看见团长大人,但并未立刻记起他是谁……中午也仅仅看见团长大人背影,这让直很困惑。您明白吗?就是朦胧熟悉感,但没能记起来。”莉莉回忆道,“直到后来才想起来玫瑰花。没错,就是玫瑰花,玫瑰花香味令记起团长大人。”
“记忆真是有趣东西。”博格擦手,说,“人常常模糊片段,能被嗅觉清晰唤醒也是幸事。真高兴你能想起来,你为解答疑惑。”
莉莉茫然不解,可是博格已经离开。
博格回到房间时,加尔正在换衣服。他光裸上身呈现在镜子里,从镜子中与进来博格对视。
“人类把他当作火神信徒。”肖恩说,“但怀疑他是杀掉安克烈凶手。诸神在冬季覆灭,神格全部消逝,你看看这个王国,除火神安克烈,其余神已经不复往日荣光,就连曾经统治万国之王冰雪之神也只剩雷克家族支传承。神殿最初供奉诸神,如今只有火神雕像才能高居其中,但这并不是结束,教皇名字已经开始取代安克烈。”
“他想做世间唯真神。”加尔吹声口哨,“都不敢这做,也许这就是身为人勇敢?人类时常给惊喜,他们总是在创造奇迹。诸神时代时候他们如同蝼蚁,可仅仅睡觉,诸神就已经成为过去。”
“诸神黄昏在前,希望深渊永存。”肖恩对加尔俯下高傲头,“吾王永生。”
博格结束商讨后去洗手厅,女仆莉莉局促地站在他身后。
“你还负责打扫这里?”博格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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